趁着夜色,顾淮安就带着任梓栎上了货船。负责开船的伙计也跟着上了船。
孙姨跟在后头,看着船扬帆起航,忙找到顾淮安,“世子爷,我怎么还是心慌啊。”
顾淮安忙道:“孙姨,你就把心放到肚子,一会儿就准备找人卸货吧。”
四艘货船即将靠岸,任梓栎就陆续把混在货物里的私盐收起来。检查货物的衙役把眼睛都挑尖了从船头检查到船尾,然后就瞧见船尾那大半空空的木箱。
“你们这几船货,怎么剩半船空箱子?”
“官爷说的什么话,我们这货船从南方一路过来,半道上陆陆续续就售出了很多,所以剩这半船东西,不行吗?”
“你是什么人,也敢顶嘴?”提灯的衙役火气大,向来顺风顺水惯了,一听见有人顶嘴就炸。
“说什么胡话,淮南王世子爷可在这儿呢。”站在一旁的衙役立刻提醒身边人。
“哎呦,原来是世子爷。”那衙役连忙变了脸,后面的检查也就松懈很多。
等到这些人都离开,任梓栎才将空间里的里的私盐,都陆续放回货箱之中。
顾淮安等着货物全都卸下船,陆续送进城去,才带着任梓栎葡萄庄园而去。
天上的大而圆,皎洁的月光为夜幕下的迦南城披上一层薄纱,两人重新坐回马车。
任梓栎等到马车到了无人的街道,才讷讷开口就,“顾淮安,你哄我,你只是帮他们,可并没有贩卖私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