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梓栎!你怎么会知道?”陈嘉乐整个人都懵了,这事明明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。任梓栎当时不可能知道这事。
“姑娘此言当真?”那男人也懵了,勾引别人家的夫婿,这实在太败坏门风了。
“阿齐,这不是真的,都是她胡编乱造,你信我。”陈嘉乐慌了神,急急忙忙到男人面前解释,却不知道自己越解释越让人怀疑。
闹到最后,陈嘉乐见男人不愿意听她的,转身又去骂任梓栎,“都怪你,以前看你老实巴交的,没想到肚子那么多坏心眼,净爱编排人。你说这话,可得要有证据。”
任梓栎撇撇嘴,只想着赶快摆脱这个女人,便道:“谁说我没有证据。你身上就有最好的证据。”
“你是说伤痕吗?”陈嘉乐心里一喜,“我身上肌肤光洁柔滑,可没有你口中所谓的伤痕。”
“谁说我说的是伤痕?”
“那你指的是什么?”
“你当时是站着**秋千的,摔下来的时候踩坏了脚下的木板,正好……”
任梓栎话语未尽,就被陈嘉乐尖叫声打断,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事!”
“你的处子血落在木板上,你虽然后面处理过,但是负责照顾花草的阿福却瞧见了落在秋千边的血。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这事,只有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。”
任梓栎见陈嘉乐仍旧难以置信,便悄悄退出人群,离开了花灯街。
她本无意将此事抖露出来,本就隐瞒了多年的事,若非陈嘉乐咄咄逼人,她也不会如此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