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呀,上次我三叔和苏灼华的事情我看你挺热心的,怎么,苏灼华算你朋友,郭明仪不算?”
其实若是真的说起来,南河与郭明仪之间的关系反而更好一些,毕竟同吃同住蛮长时间了。
南河说:“不是她们与我关系亲疏的原因,只是我觉得,松墨似乎——怎么说呢,不够喜欢明仪?”
“为什么?我看他字句都是肺腑之言,不像是骗人的啊。”
南河犹豫了一会儿,在张北辰的催促下才说出自己的疑虑:“张北辰,你记不记得你和松墨第一次到杏山院,看见郭明仪第一眼时,她穿着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?”
“刚刚松墨不是说……鹅黄色?”
“你想一想,记不记得?”
“嗐,我哪里记得住这个。”
南河说:“刚刚松墨是不是说他第一眼见到明仪的时候,明仪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衣服?可是明仪跟我说过,她最讨厌鹅黄色了,她没有一件衣服是这个颜色的。”
“你怀疑松墨是编的?”张北辰觉得不至于,“兴许是郭明仪小时候喜欢鹅黄色,又或者是松墨记错了。”
“我也觉得可能是我多心了。”
张北辰笑道:“南河,你说这最近的事情好不好笑,怎么长辈都喜欢乱点鸳鸯谱呢?还一个个都让我们俩碰上了,这是要我们当月老?”
郭先生想把郭明仪和张至榭两个人凑成一对,张至榭心里喜欢的人是苏灼华,郭明仪对松墨有意思。
这世间的感情,兜兜转转,盘根错节,不知道怎么才能理出头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