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北辰看不下去了，过去扶着他另外一边。

两个人架着他回去。

“这次南河的事情多谢你，我代替南河感谢你。不过下次应该不需要了。”

张寻辰的拳头握紧了。

“兄长。”

张寻辰停下脚步，声音虚弱却坚定。

他很少正正经经叫张北辰“兄长”，除非必要的情况下。

长兄为父，在他心里，张北辰不值得这样的敬重。

张北辰也发觉不对劲了。

“怎么？”

“下一次南河有事的时候，你可不可以在她身边，好好保护她？”

张北辰有些不高兴，沉声问他：“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些话？”

“我喜欢南河。”

“我知道你喜欢南河，但是你……”

张寻辰有生以来第一次打断了张北辰的话：“我知道不可以。可是凭什么？”

凭什么我连喜欢她都不可以呢？

凭什么你可以不珍惜，你甚至可以伤害她，而我却不能喜欢呢？

“我自有记忆开始就看着南河，看着她跑跑跳跳，看着她蓄发总角，看着她簪花戴钗，看着她从一个一团孩子气的小姑娘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