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我哭了吗？

陵越看着情感上隐隐的痛，心也是莫名的伤感起来，叹了一口气道“至少现在的晴雪是安全的，至少她不用跟着你了，这不也是你最初的想法吗？还是说你后悔推开她？”

在情感的问题上，陵越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质问他的，因为他和芙蕖那段说不清、倒不出的爱，他都不敢坦诚这份感情，又有什么资格去让屠苏忘了晴雪呢。

这一次屠苏倒是很干脆的摇着头“不，如果时间往后倒退，我还是会将晴雪推开，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只是陆子凌，是不是我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情感，如果三年前没有那一次的干预，我就只是空灵城的大弟子，不会认识你们，不会想起曾经.至少师父不会死，子琐的身份也不会被揭发出来.可就像大师兄你说的一样，人怎么可能跟命争呢，就像当年的太子长琴，为了所谓的不甘心，为了所谓的爱情，他就在不断的渡魂，可到最后他又得到了什么”

这一路来，屠苏也是经历了几次的生死徘徊，也看透了人间烟火，这就是天命，既然无法躲开，那就坦言去接受。

屠苏在说完这些后，对陵越小小一行李，就返回房中。

烛光闪闪。

陵越站立一旁，久久没有离去。

可在小角落里，芙蕖也是独自靠着墙面，泪水不知何时打湿她的脸，在情感的世界里，她和陵越都是很失败的，那句话明明就在嘴边，他却永远都不能说出，这就是门派掌门人的悲哀。

这一夜就在他们各种的心思中度过了，清晨早早的陵川就端着饭菜敲响了屠苏的房门，却不曾传出任何动静。

“屠苏师兄、屠苏师兄，开门、我是陵川”陵川急切的敲了敲门。

可里边还是没有一丝动静，陵越刚好经过这里，听着他的敲门，在闭目感受着动静和灵力波动，便拍了拍陵川的肩。

“他下山去了”他就知道屠苏是不会一直都沉浸的，不过陵越却不急，如果今日他不离开的话，那陵越才真正的担心了。

陵川却说了一句“可是.”

“他有分寸的.对了，我几日前让你查的事情可曾有眉目”陵越让他不用担忧，话峰又是一转。

陵川虽然有些不放心，不过掌门师兄都说了相信，那就一定不会有事的，当听到他的问话后，也是说着“我问过了，当日紫阳真人出殡的时候，他们是亲眼所见棺木下葬的”

“那么在这之前呢？我记得屠苏有说过，那日守灵是几个新弟子，其中也有那个陆子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