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软软只是有点迟钝但并不蠢,她伸了一根手指指着自己问,声线软绵绵的像是一只小绵羊在咩咩叫。
用力晃掉脑子里所有的“咩咩咩”后,苏月白才正了正心神,重新审视面前的少女。
依旧看着毫无杀伤力,没有什么太强大的气势也没有过于凌厉的眼神。
只有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蛋和小绵羊般的视线。
只是刚刚,林软软推开自己问话的时候,有稍微那么一丝不一样的感觉。
但那丝异样转瞬即逝,苏月白根本抓不住它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……那个男人送过阮雪一条用鳞片串起来的手链?”
眨巴眨巴眼睛后,林软软才反应过来,阮雪,就是刚刚那个无辜死去即将嫁人的妙龄少女。
有关于林铁柱以及自己是妖的事是绝对不能暴露给苏月白的,她做事太冲动,居然忘了想好措辞,这会也只能吞吞吐吐道,“你上次……不是说过嘛,这里的人很喜欢用红绳当做定情信物,所以我当时就在想,那个哥哥是不是也送了红绳串起来的首饰给那个姐姐。而且……上一个死的女人,脖子上也有相同的红绳,但是红绳上挂着的东西不见了……我就在想是不是跟这个有关……”
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低,听着看样子都快哭了,头也恨不得低到地底下去。
铁石心肠居然让这软绵绵的声音软化了一点,苏月白习惯性的用审问嫌犯的的时候一样仔细思考了林软软的话。
看起来毫无破绽,有理有据。
但苏月白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。
直到许青山来带一脸受了委屈的林软软去酒楼吃饭,苏月白才像是蹦出去的弦一样反应过来。
上次和他一起去案发现场的,除了许青山就只有那只兔子,林软软是怎么知道,那个女人脖子上有一根红绳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