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禾和朱诺仗的还就是哨兵们不可能像污染体那样,对她们这些向导下死手。
再说,被吊在半空的,是他们货真价实的同伴。
楚禾:“你们能这么没有紧张感地讨价还价,不也笃定,我不会松开藤条,把你们的同伴丢下去吗?”
“行行行,外面算平手,”抓着方柏霓的哨兵道,
“舱内你们整个医疗疏导组,可都在我们手里。”
“老大!”调整频道后的哨兵通讯器传出一道声音,
“舱里都是毒藤,把医疗疏导组圈进保护圈了。”
“动手吗?”他问。
陈冰的声音传出:“你先从窗子往下看,再问这个问题。”
除非鱼死网破。
否则结局已定。
“快点决定,”楚禾擦了把额头上的汗,道,
“我精神力快撑不住他们了。”
“你们再磨磨蹭蹭,我就真把他们放到地上,让他们跟着飞艇跑了。”
“老大,别放弃,”舱内的哨兵一听,透出几分兴奋,
“首席向导说她精神力不够了,等耗尽她精神力,这些毒藤就会消失。”
“我们拿下她们,再去接地上的兄弟。”
“你真机灵,”楚禾笑了下,
“我有没有可能把他们放地上,就是为了保全精神力,护我们的向导啊!”
僵持片刻。
方柏霓几人被放过来。
朱诺带他们先下了机舱。
“首席向导,现在可以把我们的兄弟收回来了吧?”
本就同出东区,几个哨兵倒是没对输了一筹有多介怀。
但楚禾今天耗的精神力实在太多。
在比赛期间,又不能调动跟她结合哨兵的精神力,实在无法继续加大精神力释放量。
维持着藤条,道:
“你们抓住藤条一个个往上拉吧。”
从舱里爬上来的一众哨兵往下看。
一个个望向楚禾,像是气笑了,道:
“首席向导,你是把我们当污染体整了吗?”
哨兵的战力明摆着。
楚禾那会儿只一味担心他们爬上来,放下去的时候,难免没轻没重。
想了下,道:“要不等我缓会儿,把精神力缓足?”
接下来的数十分钟,舱顶上的哨兵们一个个打水似的,抓住藤条,把同伴往上拉。
最离谱的是,好几个哨兵上来时,把藤条调整成秋千的模样,让自己舒舒服服地坐着,手里还拿着压缩干粮啃。
差点给费力拉他们的哨兵气得重新踹下去。
直到楚禾一众下到机舱。
依旧没有收到比赛结束的提示。
以防万一,朱诺和众向导进休息间时,道:
“麻烦首席向导把哨兵们隔在后舱。”
楚禾也不想功亏一篑。
竖起一道高高的毒藤墙。
她随后进入休息间,正坐在椅子上休息。
陈冰过来摸了下她的脸,蹙眉问:
“脸色怎么这么白,冰的都没温度了。”
“别说的这么吓人。”她活的好好的。
楚禾裹住毯子把自己围住,“现在是秋天,舱顶的风有些冷。”
“不就是一场比赛吗,干嘛要这么认真?”俏俏看着医疗舱里那位受伤的哨兵和向导,语气不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