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9容妃的心机(2 / 2)

福公公捂着脸颊,心中一阵恼火。好你个容妃,这笔账,杂家算是记下了。

福公公依旧笑脸迎人,不痛不痒的说道:“皇上交代过,还请容妃娘娘体恤。杂家只是个奴才,听皇上命令行事。皇上说不允,那奴才也只能勉为其难,劝阻容妃娘娘就此离开。”

眼见这个狗奴才不放行,容妃决定硬闯。早就从下人们的耳朵里,多少的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。联想到多日前,皇上突然从睡梦中起身,匆匆的离开她了的寝宫。容妃总有一种可怕预感,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,会让她在后宫的位置岌岌可危。

今天,她一定要亲眼看看,到底是何方的妖魔鬼怪,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找事情。

“哼!狗奴才,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本宫吗?月娥,佩兰,将福公公给我来到一旁去。”

丫鬟月娥和佩兰听令,手脚麻利的上前将福公公拉开。福公公听从皇上嘱托,奋力反抗。“娘娘,使不得,使不得啊!”

福公公这个看门狗被拉到一旁以后,容妃娘娘脚步匆匆的闯了进去。

嗅着淡淡的药香味,容妃娘娘快步来到了屏风后面的卧榻前。金莎帐里,隐隐约约能看出一女子正在昏睡。

撩开床榻前的金莎帐,容妃终于瞧清楚了陆江城的面容。点点淡妆不浓不艳,容色晶莹如堆雪,带着一丝晕红。虽是昏睡,却一点不影响其美态。怪不得,怪不得皇上最近总是往宫外跑,敢情是这个小妖精乱了皇上的心智。也难怪,这清纯的小模样,换做任何男人恐怕也会招架不了吧!

容妃见状,气不打一出来。拾起旁边的杯子,一股脑的将杯中水全部倒在了陆江城的脸上。

昏迷中的陆江城,猛烈的咳嗽了两声过后,继续沉睡。

容妃觉得不解气,想要抽出陆江城后脑下的枕头将其闷死。可偏偏在这个时候,福公公挣脱了丫鬟的束缚,跑了进来。

瞧着**的人,面部湿润,鬓角的发丝也被弄湿。福公公一眼便识破了容妃娘娘的行径,瞥了瞥她手中握着的杯子,福公公脸色难看的说道:“容妃娘娘,你这是做什么?如果让皇上知道了,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什么?”容妃娘娘傲然的抬起尖细的下巴,狠厉的说道:“我父王可是先皇御封的柴王爷,西陵国唯一的异性王。谁要是敢不给我面子,那就是跟整个柴王府作对。福公公,难道你就不怕,跟柴王府作对的下场吗?”

福公公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太监,怎么可能敢去得罪柴王爷呢?经过容妃娘娘的提醒,福公公总算是识时务了。

“容妃娘娘严重了!奴才也不过是为娘娘考虑,这才好心的提醒了一下。您说,若是皇上回来,恰巧看到了这一幕,对您可是没有任何的好处啊!”福公公为了能让容妃娘娘消气,不在追究于他,立刻曲意逢迎的说道:“容妃娘娘,不瞒你说,今天您来这,可是便宜了其他的妃嫔。你瞧,这杜皇后对此心知肚明,却没有任何的作为,意欲何为?不过是为了借您的手,除掉了这个眼中钉罢了!”

听其分析,容妃娘娘总算是反应了过来。好你个杜苓薇,敢情是想要借刀杀人,一石二鸟,间接的将她也除掉了。

谁不知道,皇上对此女子的喜爱。若是今天真的将这女子如何了,恐怕就算父王来了,也是不好交代的啊!

容妃娘娘目光深沉的望了一眼对面的福公公,弯嘴笑道:“怪本宫心气大,误会了您,公公可千万别记恨于本宫才是啊!”

福公公笑着搓了搓手,道:“容妃娘娘客气了,这都是奴才们的本分。皇上马上就要回来了,娘娘还是尽快离开的好。”

“元福,元福……”

福公公一惊,拍手道:“糟了!皇上回来了!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皇上交代过奴才,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寝宫。容妃娘娘,你看……”

顺着福公公的目光,容妃娘娘看了过去。这不看不要紧,看了以后,容妃娘娘脸色都白了。这个狗奴才,胆子还真是不小,竟然想让她钻床底。那么大的地方,这可是三个人,哪有娘娘和丫鬟挤在一块的。

“混账!娘娘金贵之身,怎可躲在皇上的卧榻之下。”佩兰不满的训斥道。

福公公无奈,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!

瞥了一眼**女子鬓角未干的发丝,容妃娘娘急中生智,走了出去。

路过福公公跟前的时候,特意将手中的杯子塞进了福公公的手里。福公公反应过来以后,容妃已经将皇上迎了进来。

“容妃,你怎么会在这里!”路过福公公身边的时候,程一天不满的剜了一眼。像是再说:我让你看着陆江城,你怎么把容妃请了进来?

福公公有口说不出,无奈的耷拉着脑袋。

正当他考虑如何将杯子放回原处的时候,忽然听程一天大喊道:“元福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福公公蹩脚的解释道:“皇上饶命,奴才……奴才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

见他吞吞吐吐,程一天急躁的喊道:“是是是是什么?说啊?”

容妃担心福公公不小心说漏嘴,立刻替其解释道:“皇上切莫动怒,是这样的,刚刚臣妾来的时候,恰巧听到这姑娘嘴里念叨着口渴。也怪佩兰这丫头,臣妾来就来了,偏偏还大声的提醒。这不,福公公受惊,不小心将杯中的水弄洒了。”

程一天虽然心知肚明,但也无法因此为难容妃。只好借坡下驴,让元福背了锅。“是这样吗?”

福公公立刻点头哈腰道:“是是是……容妃娘娘说的是!都是奴才不小心,求皇上宽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