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城有气无力的冷笑道:“我没什么好说的!要杀要打,你随便吧!或许,我死了,就可以回到我原来所在的地方,也说不定呢!”
杜七听不懂陆江城后面说的话是为何意,只当她不听劝阻,死鸭子嘴硬。
抓起盐巴,杜七残忍的将其按在了陆江城的伤口上。豆大的汗珠滚落,陆江城哀嚎不断。痛苦的喊声,撞击着花容的耳膜。花容不忍心的别过头,闭上了眼睛。
在陆江城的嘴巴里,套不出来任何的有力的话,杜七将主意打到了花容的身上。
看她颇有姿色,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杜七打起了主意。往花容的胸前那么一抓,杜七怪笑道:“不错,不错……”
花容顿感受其大辱,咬牙切齿,恨不得将对方拆筋剥骨。
杜七愈发觉得有趣,十分无礼的抱住花容,野蛮的啃咬着花容白皙的脖颈。似乎觉得不过瘾,杜七叫人将花容松绑。
得到自由的花容,立刻就想挣脱杜七,逃出去。可门口的守卫忽然出现,即刻就将她逼了回去。
花容在后退的过程中,恰巧被身后的杜七抱了一个满怀。她心惊胆战的挣脱着杜七的束缚,却苦于力气不足,而被杜七占尽便宜。
陆江城听见花容的喊叫,慢慢的睁开了眼睛。只见杜七不怀好意的手,在花容身上来回的游走。陆江城心急如焚,大声的喊道:“花容……”
花容被杜七等人绑住了手脚,躺在地上叫道:“江城,江城救我!”
可被困的陆江城,哪里有能力搭救呢?眼睁睁的看着花容被杜七侮辱,而后收起起衣服幸灾乐祸的离开。
花容绝望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,不在回应陆江城的呼唤。
杀死杜文杰的时候,她以为,她终于可以解脱了,不在受赖三等人的骚扰。她天真的相信了,程一景一定会派人暗中护她们周全。哪怕她们被抓,花容也没有害怕,因为她在思考着,如何上演苦肉计,来换取程一景的信任,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杜七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侮辱了她。想到当初三番两次从赖三手上救下她的程公子,花容感觉到一阵悲哀。如今,她已非完璧,又何德何能受其怜惜。
为什么?为什么他们这群人都要盯着她不放?为什么?每次受罪的都是她?
花容再也不想去相信任何人了,她发现,没有一个人可以真的拯救她脱离苦海。
她们二人浑浑噩噩的在水牢里待了一天一夜!
直到第二天,国舅爷身体安好,她们的厄运才再一次涌来。
陆江城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,整个人显得十分颓废,迷迷糊糊的在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清楚的话。
而花容,只是安静无声的躺在地上,对突然而来的国舅爷置若罔闻。此刻的她,像一块木雕,仿佛一瞬间没了生气。
杜七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花容,而后卑躬屈膝的说道:“国舅爷,她们的嘴巴实在是太严了。属下已经尽可能的逼她们讲实话,没想到她们的骨头如此的硬,说什么也不愿意讲出来。”
国舅爷瞟了一眼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花容,不悦的说道:“和你说过多少次,想要女人就去飘香院里找。她们两个人对老夫还有用,你难道就不知道收敛一些吗?”
杜七见状,立刻告罪道:“国舅爷,属下再也不敢了!求国舅爷,再给属下一次机会。”
说是斥责,可国舅爷却丝毫没有要教训杜七的意思。只是用眼角剜了一眼过后,国舅爷苦口婆心的对陆江城二人劝说道:“事已至此,老夫劝你们还是看清楚形势。否则,苦头只会接踵而来。只要你们说出来,老夫现在就请大夫入府给你们治伤,并保证你们安全离开皇城,怎么样?”
离开?花容心中冷笑,若是这么轻易的离开,怎么对得起,她受得罪。
国舅爷的话音一落,花容终于有了反应。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摇摇晃晃的说道:“想要让我说出来,也不是不可以。只不过,国舅爷要答应花容一个条件。只要国舅爷点头,花容立刻就告诉你,是谁害死的小公子。”
国舅爷闻听,眼睛一亮。“好,只要你说实话,老夫愿意答应你的任何条件。”
花容愤恨的指着杜七,冷酷的说道:“只要国舅爷当着花容的面,把他杀了,花容一定如实相告。”
杜七闻言,心中慌了神,“国舅爷,你别听她的!她只不过是在匡你罢了!国舅爷……”
花容讽刺的哈哈大笑,“国舅爷府守卫森严,你觉得,花容有胆子说假话吗?”
念及此,国舅爷当机立断,抽出墙壁上悬挂的软件,反手就将杜七了结。
直到死,杜七也没有想到,国舅爷会为了花容的一句话,而杀死跟随在他身边多年的属下。
国舅爷看也不看杜七一眼,便一脚将杜七踹进黑水池中。软剑回窍,国舅爷质问道:“你的要求,老夫已经达成。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