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总当即抽出入刊（网）合同，在2个版后面打上√，签上名字，递过来：“什么时候你来我公司一趟，我让行政部的人和你对接。”

苏竹喧没抱希望，没想到顾总这么爽快。

她抱着合同，喜滋滋地返回，默默盘算。

三个月不到，签单五笔，金额19万8，就差区区2000块，便能完成任务。

明小昭这些天感觉不对劲，她的直播间突然涌入一些黑粉。

谩骂她结婚前抢闺蜜的男友；

在电视台当主持人期间，欺压后辈，强夺出风头的节目岗位；

婚后，勾搭小鲜肉；

……

虎斗直播正在网络上，发起票选“虎斗直播女神”的活动。

作为粉丝排名前十的主播昭昭，得票数进入前三甲。

明小昭猜测，她的竞争对手请了水军。

便向平台提出，退出比赛。

老板说：“黑粉也是粉，有关你的话题流量，目前冲到了第一名，得票数暂时落后一点，但我们有办法让你成为女神。女神有十万奖金！”

明小昭缺钱，但她更害怕亲人朋友的信息，因此被曝光。

她先斩后奏，在直播间里宣布退赛。

黑粉退去一部分，但是仍有人发阴阳怪气的留言：

一大把年纪的人，和小姑娘抢青春饭吃，要不要脸？

大妈，关掉美颜，看看你真实的样子？

一个学新闻的记者，怎么沦落到卖笑为生？

……

乔禾耘工作之余，偶尔会上平台看看。

这些留言如同蟑螂，让他心生厌恶。

某个晚上，他等在明小昭归家的路上。

一直等到晚上10点多，才看到她疲惫而归。

“你怎么来啦？”

乔禾耘抬手，手里拎着一只黑色陶罐：“李记鸡汤。”

明小昭伸手去接，嘴里说道：“谢谢，你回去吧。”

乔禾耘不给：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
僵持一会儿，乔禾耘获胜。

他跟在明小昭的身后，走入她窄小的卧室。

乔禾耘直奔厨房，将鸡汤倒入锅中，下入一把面条。

热气腾腾、香喷喷的鸡汤面端到明小昭的面前，她忽然泪流满面。

抽出纸巾擦把脸，拿起筷子。

乔禾耘说：“你其实有肩膀可以依靠，也能找到更好的工作。辞职吧！”

“我的肩膀就是我自己，现在的工作，正是我喜欢的，我不辞职。你看到直播间的留言了？我是谁？明小昭啊！曾经出生入死的危情记者，害怕这点火力？哈哈。”

乔禾耘：“你把电脑打开，我查一下那帮人的IP地址。”

谩骂次数最多的黑粉，名叫“水下珊瑚”，“娉婷饿女”次之。

乔禾耘查到两人的IP地址，与之前截图的恶言恶语，保存到一起，说：“我会找到她们，给你一个说法。”

“算了，不要再管我的事。禾耘，管好你自己，你该找个女朋友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