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禾耘只好答应。
敬酒之人越发欢腾,黄鹤拦不住,老大便喝大了。
帕萨特停入车库,两人把乔禾耘扶下车。
乔禾耘突然睁开眼,敲黄鹤一颗栗子:“好端端的,把她拖进来干什么?”
黄鹤向苏竹喧道歉:“都怪我多嘴。”
“你多嘴,我爱多管闲事。哈哈哈。秦菲雪的哥能搞到书号,这事不难。我们俩落不到好,但人家双赢。值!”
把乔禾耘丢到床上,黄鹤离开。
苏竹喧脱掉他的鞋,端来一盆水,给他擦脸擦手。
肌肤相触,不觉心神荡漾。
因为好管闲事,最近被人尊称女侠。
女侠不能趁人之危,她赶紧扣好乔禾耘的衣领。
清整完毕,苏竹喧撤退到沙发上躺下。
迷糊睡去,被乔禾耘的声音唤醒:“我要喝水。”
苏竹喧跑到楼下,从冰箱里取来一瓶矿泉水。
双手抱住他的脖子,往嘴里灌。
灌了大半瓶,乔禾耘突然翻身,将苏竹喧扑倒。
张开嘴咬了上来,苏竹喧一惊,心里叫道:【这不怪我!这不怪我!】
唇齿交融,苏竹喧身体酥麻。
乔禾耘的手往下游移,苏竹喧又害怕又期待。
突然,乔禾耘停住,嘴里叫道:“小昭?”
如一桶冷水浇身,苏竹喧抬手一巴掌,拍在那张半梦半醒的脸上。
双手一推,乔禾耘被推翻过去。
苏竹喧爬起来,跑到卫生间,洗了一把冷水脸。
再回来,乔禾耘保持刚才的姿势,横躺在床上。
月光从窗外照入,他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。
他刚才意识是不是清醒,喊出的两个字,有意还是无意?
不管有意无意,苏竹喧恨得牙齿痒。
她张开两手,用虎口掐住那人的脖颈。
咕咚,喉节滚动,眼睛却并没有睁开。
苏竹喧松手,跑到沙发上躺下,将毯子罩住脑袋和全身。
乔禾耘睁开眼,没有再睡着。
第二天一大早,苏竹喧下楼,餐桌上摆着豆浆油条,和金黄的煎鸡蛋。
乔禾耘说:“昨晚谢谢你和黄鹤,将我送回。”
难得,他还会说谢谢。
昨晚的其它事,他好像全部记得了。
苏竹喧坐下,喝豆浆吃油条,轻描淡写明小昭昨天的遭遇。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“小昭姐不让,你要上门,周乔更好做文章。”
“录音呢?”
苏竹喧拿出手机,从云端打开录音。
乔禾耘听后,脸色大变:“你当你是谁?以后被人杀了,都不知道是谁干的?”
“我苏竹喧是青大毕业,不是厦(吓)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