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?”漠淘沙更加云里雾里的,那日来的客人都记下了名字。他对了几遍,只差万户伶侯亲笔写给锦怀年的那一份。自己写的,名字都记住的,也都来了。
漠淘沙当时也只想,锦怀年应该只是暂时接受不了她嫁给其他人,赌气没来而已。
“除了锦辞公子,还有谁?”
“另一份,是送到落衣岗的,但并非是写给落家的人。”
“起先我是不会怀疑到他的,毕竟染儿与他没有丝毫瓜葛,我也未找过他麻烦。”
万户伶侯看了一眼睡着的夫人,有些担心会吵到她,便领着漠淘沙去了蓝室。
“争青檀,最初只是富人的游戏罢了。只有胜负,无关生死。伪陈风父子时,才将其上升到一人生,万人死的地步。偏偏染儿那一场,去的是落衣岗。”
万户伶侯将先前准备写请柬时,拟好的名单翻出来放到桌上去。一共两卷,他和漠淘沙各每人负责写一卷,找出自己负责的一卷来。
“我与怀年公子见过两次,以他的性格,收到了染儿的请柬,一定会来的。”
都是喜欢同一个人,锦怀年的心思,万户伶侯多半也猜得到了。
“上一次我去落衣岗,去到那人的住处,见到他了。他手里的请帖,是我写给怀年公子的那一份。”
万户伶侯将那一卷名单递给漠淘沙。漠淘沙仔细指着找那个名字,一排排的名字。名字都认了一遍,漠淘沙将手指放在那个名字旁边——伪百袅。
“他是?”漠淘沙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,那伪凌晨又是独子,不可能有兄弟姐妹。伪家与万户伶侯的过节,不可能大喜的日子还去招惹他们。
这人不光是伪姓的,而且还是万户伶侯要给请柬的伪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