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山狁笑了一下,又转头闭上了眼睛……
连着两个多月,锦府都沉浸在一片欣喜之中。锦辞也跟着高兴,手拿着笔,在刚刚制好的小鼓上画了只红色的小鲤鱼。
锦辞将做好的拨浪小鼓拿起来摇了摇,清脆动听的声音就和小孩子咯咯的笑声一般。
“怀年少爷,风川有时候觉得。少爷很难过,但风川从来看到少爷哭过。风川只要难过,就会哭了的。”
“因为有个人在我的眼睛里,我舍不得哭。那个人,和心底的每一丝悲伤相连。”
“怀年少爷,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。”风川道,有些难过,“可是怀年少爷说的话,我一个字也听不懂。”
“只是,怀年少爷真的要走了吗?”
“我想回到需要我的地方去,做一些该做事情。”
在这里闲得发慌,听说在三里锦点灯的人烦了,又跑了。快一年的时间,都跑了五个了。
“那怀年少爷万事都要小心,不要太劳累了。”想当初第一次见锦辞的时候,他还和死了一般,蜡白的躺着。好生照顾了两个月,他才活过来。
“这段时间,多谢姑娘了。”锦辞笑着背起瘪瘪的包袱,拿了拨浪鼓。
“还有十五日,就是长安的百日宴了。那时候,我再回来看看风川姑娘。”
锦辞端端正正朝着风川一拜,道了句“后会有期”,便出门去告别了。
想着怀年少爷也是回到让他开心的地方,风川擦了擦眼角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