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碰撞声,楼顶已经开始脱落。黑烟涌进来更多,更加呛着眼和鼻,这楼已经开始塌了。
皮肤开始被烘烤得炽热滚烫,要干燥撕开一样,呼吸声音已经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。
活不成,那便死。
他从怀里掏出那方她盖头的白帕,上面她的唇印因为浸饱了水,不成形状。他拿着那白帕子,轻轻擦拭她的嘴,红砂浸到洁白的帕子上。
她不管他怎么做,只是静静等死,意识开始迷离起来。
只见他拿起来那染红一角的白帕子,吃到嘴里……
什么?她的心一紧,眼神剧烈放大。那红砂是毒,进入人皮肉里会让人承受锉骨割肉之痛。渗入极快,半个时辰没有解药,人便会痛苦至死。有多痛,她最清楚。
她身一转手瞬间抓住他嘴里咬着的白帕子,拉紧,呼吸变得沉闷和困难。
她的五官开始扭曲不堪,变得阴森恐怖起来。手背骨节明显凸起,似要把骨节间的筋肉扯断散开。
血红的左瞳盯死他的眼睛,喉咙里带着浓血,喝到:
“吐出来!”
他的喉结一沉,吞了下去。她的嘴角又挣出了血,左眼的血涌出更快,手更加往外扯,咬牙切齿道:
“我生死与你何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