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州和领着仆人们将客人送得差不多。林曦儿帮着一深把高山风背回马车上,拖回酒楼睡去。
漠淘沙拿了药,丫头给她上了药。也应万户伶侯的要求,洗干净了那些繁杂的妆容,换了苦海的白嫁衣。
丫头陆陆续续从房里出来,北山狁在门口侯着,等她出来,送到新房里去。
半顷,她换好了白衣,扶着门从房里出来,脚上缠了白布裹住伤口。一袭短巧的白衣,没有妖艳的绚烂。只是清秀可人,一眼看上去更舒服。
手里抓着白色的流苏帕子,一袭黑发拖了一截在干净的地上。朱红的唇微微翘起来,脖子上的项链也被衬得小气精致。
站在门口,她故意站在原地,盯着不远处的锦鲤滑,不肯迈出一步。冬天的地,光脚踩上去定是冷极了。
“夫人,还是早些过去吧。”北山狁轻道。她却挑衅一般,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逼得锦鲤滑慢慢走了过去。
“腿断了么?”
她没有回答,她现在的境况如何。锦鲤滑也是很清楚的,原本就没什么力气,加上跳了半天舞,流了九丈的血。若不是那红唇,她一定像个死人了。
“我要你抱我去。”
锦鲤滑站在原地,没听进去她的要求。她也没妥协,盯着他。
“没断腿,就走过去。”
“喜欢,您就把腿折了吧。”她没有半点要退步的意思。
“你……”
滞了一会儿,锦鲤滑弯下腰,将她轻轻抱了起来。她满意的勾着他的脖子,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子,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脖上。
慢慢往前走着,真是个死人,没有一点儿热度,心也和没跳一个样。她不满意他的反应,微微笑了起来,柔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