阡墨雪一怔,本就拘谨,不料有人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来。
“好……好看,但花儿体弱,让她跳这舞,怕是太难为她了。”
诀别相逢的惊喜,以及她伤痕尽去的疑惑,五年的经历如何也都藏在了心底。此刻只剩下隐隐的心疼内疚和欣喜。
“花儿柔弱,这舞是不是你逼她练的?”
“柔弱?”面对质问,锦鲤滑笑笑,轻抿了一口小酒。
“孤身一人,美貌被毁,心爱之人还在面前娶了其他人。经了这些,你不能死,也不能活。虽可能忘记干净,但苏夫人还继续柔弱,是么?”
“我……”阡墨雪竟然不知如何在反问。
“心上伤或许能好,但脸上的伤,却随时看得见。她若柔弱,我自会帮她。
我看,夫人的玉璧,可是上上品。”锦鲤滑顺势将话锋转到那禁步上,挑着阡墨雪的伤口。
阡墨雪伸手护住了白壁,想来也是十分珍惜,日日戴着,却依旧如崭新的一般。
“这是故人的,我只是替她,保管。”
“可笑啊,苏夫人口口声声说是别人家的,你怎么自己占着,天天戴出来显摆招摇呢?”
白绸只染剩最后一截,她随着乐声将手里白的一段抛出去,拉住染红的一头。乐声不止,舞亦继续。
苏城握紧了夫人的手,有些心疼,“这是我与夫人的物件,不需外人多问。”
“外人?多问?不知阡城主是否还记得,二位新婚那日,城主出来散心……”锦鲤滑斟满了一杯酒,喝了一口,便向相苏城。
紧盯他的眸子,“您若再往前一步,那个人的手,就能抓住您的玉璧了。”
她挣扎喊着师哥的样子还深深印在锦鲤滑的脑海里,毕竟她那么期待苏城能往前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