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鲤滑倒是没什么震惊了,微微一笑,“扶我起来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姐夫……”锦辞跑到锦鲤滑右边去,从右边小心扶起他。
“盘龙棍,二十三。”锦鲤滑笑笑,慢慢靠着锦辞站了起来,“是我之前欠下了,现在清了。”
“姐夫什么都别说了,到屋里去,屋里有药的。”锦辞将他扶了过去。因为都有伤,锦辞有些吃力,咬紧了牙。
慢慢走了过去,锦鲤滑的脚应该也受了伤,有锦辞扶着,走路也还需垫着左脚。
干燥的落叶在脚下窸窸窣窣的破碎,锦鲤滑走到了她面前。她并没有担忧之类的,随着他的靠近一点一点抬起头,一直冷冷看着他的脸。
锦鲤滑亦盯着她的眼睛,道一句,“感同身受了。”也看到她耳垂上摇曳的点翠和衣角的小红鲤鱼。
锦辞低下了头,脸微微红起来。“姐……姐夫……都……都是怀年干的,姐夫不要怪姐姐。”
锦辞颤抖着,头低到不能再低,说话声音也颤到快要听不清,“都……都是怀年干的。”
锦鲤滑慢慢推开锦辞,蹒跚着向她走过去。锦辞不敢拦着,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样,乖乖耸着肩勾着手指在原地站着。但也真怕他做什么,不断偷偷抬起头看了,又低下去。
锦鲤滑正要说什么,突然嘴角流出一丝血迹,咳了咳,又咽了回去。只说了一句,“该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
空白的世界里,也只能成为别人手中的木偶。谁让,你就是制作者呢?
“姐……姐夫!怀年可以,可以单独和你说句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