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哥哥……”锦年哭着从他怀里小心翼翼出来,跪在他面前,看着他肩膀上的那些伤口,心疼不已,“锦哥哥。”
“年年,别怕。”锦瑟艰难伸出手,擦了擦她不断流出的眼泪。
这时,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锦瑟眼神一冷,将锦年一把又护进怀里。
他不能再让锦年受一丝丝的伤害了。
“山主,是我。”北山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进来。”锦瑟抱紧了怀里的锦年,保持着最高的警惕。
“山主……”北山狁眼睛刚对上他们二人,便低头跪了下来,将手里端着的盘子放到地上。
盘子上放着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磁药瓶。
“漠山,北……北山狁,拜见锦夫人。”北山狁嘴角颤了颤,“这是能找到的最好的伤药,请夫人……”
“退下。”锦瑟冷喝一声。
“是。”北山狁低着头出去,关上了门。
“年年。”锦瑟松开锦年,“不哭了。”
锦年的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,“替夫君上药。”很温和,他又替锦年擦了擦眼泪。
这傻丫头,都哭了一天,怎么眼泪还没有流干?
“年年再哭,给夫君上药的时候。眼泪滴到夫君伤口上,夫君就会疼了。”
“嗯,年年……年年不哭了……”锦年拼命把眼泪忍回去,擦干脸上的眼泪。
小心翼翼解开那件白衣……
可是,可是,眼泪还是忍不住……
“年年,夫君的衣裳破了。年年手巧,帮夫君补一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