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你在,我就什么都不怕了……
锦鲤滑被带回了地牢,阴暗潮湿的压抑空间。
向来只有他像选牲口一般站在门外,眼也不斜地走过。
任凭那些无辜有辜的手,伸出来,拼命想要抓住他干净的衣裳。
求饶?
他从未给过别人求饶的机会。
如今,也终于报应到自己头上了。
浑身又冷又痛,另他几乎要昏睡过去。
但是,她还在,她还在等着他去救啊。锦鲤滑尝试着站起来,身体却像半死的鱼一样贴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
对,她是工具。
一声伶哥哥,这就是她变成鬼大人的代价。
可是,当自己设想的场景真的实现那日,他又是否能够面无表情,心里毫无波动的面对呢?
一青衣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,锦鲤滑稍微张开眼,挣扎起来靠着墙壁坐了起来。
看守的人开了门,北山狁双手捧着一件新衣进来。
娇媚的脸再加上精致细抹的妆容,让她显得更加动人。
她的心情可真好,妆化得很仔细,脖子,双手,都有明显画了妆了痕迹。
漠山终于被伪凌晨拿下了,她潜伏在锦鲤滑身边十几年的任务,也完成了。
手里整齐叠好的白衣,肩上一圈红色的鲤鱼纹。上面放着他的乌骨泥金扇,之前被抓时让伪凌晨夺了去。
锦鲤滑嘴角一抽,是啊,连她北山狁也换下了红衣,画上比以往更美的妆容。
人啊,总是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走,总归自己落了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