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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年前,漠山。
在与落凡华打斗之时,她压制住落凡华。左手扣住他的脖子,只要一用力,她就可将其折断。
干净的剑刃低到她的肩膀上,“你敢杀他,我便断你一只手。”
“一废手换一命,我值。”她的手用力往后一仰,剑刃突然刺进她的肩膀上,这是警告。
肩膀的刺痛并没有让她胆怯收手,她反而冷笑着。
左手一松右手一伸,徒手紧握住刺在肩膀上的剑刃,顺着手臂拉着往下一划。
剑划到手背上,掉在了地上,血迅速顺着手臂上的开口涌下来,不断滴在那把剑上。
“你……”北山狁捂住了嘴让自己不至于尖叫出来,她居然自己划开了自己的手臂。
长长的伤口肆意叫嚣着,炫耀着。
“怎么?”她拖着麻木的左手勉强站着,面无表情看向他,慢慢得意笑起来。
“我不动你丝毫,照样让你痛苦万分!”
可是炫耀完之后,她痛苦着捂着左臂向他走过来,流下了清澈的眼泪,“抱抱我。”
她像着了魔一样,恨他,却又要命的渴望他的怀抱。“求求你……抱抱我……”
落凡华站了起来,怔怔看着她行尸走肉一样朝锦鲤滑走过来,她硬撑着不倒下去,就是为了走向他。
“抱抱……抱抱我……”她在哭着乞求他的可怜,最后她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……
他的剑从不兴给外人,她伸出左手拿了他的剑,冷漠转身离去,她从不需要任何人,除了……
“留五百人,让剩下的人马跟着去,她若死,所有人提头来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