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取半碗心头血,在她面前,将嫁衣染红了!”他幽幽转头,看向挂在不远处的,洁白无瑕的白嫁衣。
“染红?”锦鲤滑蹲在她面前,卡住她的下巴,“你现在清楚你的名字,是有多恶毒了么?”
“总有一天,你会穿着那件红衣。杀了你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。你穿上的不是嫁衣,而是一百九十九位新娘的心头血!”
“不——不要!”她绝望的看着面前哭泣的新娘,下巴却被他冷冷松开。
锦鲤滑站了起来,道:
“落凡华,我夫人睡着了,小声一些,不要吵到她。”
“是,山主。”
今日他们大喜,天气甚好,晴空万里。
“她若喊一句疼,便将.心.直接.剥.出一颗,喂给她生.吃。”锦鲤滑看着美好的天空。
夫人该等着急了。
想到这,他便快步赶回他们的新房去。
又是灯火通明的一夜,散去了白天的热闹喧嚣,夜晚静得很。
汩汩而出的**润过洁白的嫁衣,她麻木的看着。
她很疼,但她不敢喊。
她很怕,但她不敢喊。
今夜,是不许有任何扰人清梦的声音的。
“年年,夫君在。”他伸出手,蒙住锦年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