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老管家要转身的那一刻,锦鲤滑松开了她,将快要憋死过去的丫头抱进怀里,冷哼一声,“退下!”
锦年小鸟一样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乱跳,他再不放开,她真的要昏死过去了。
“是,山主。”老管家听到声音,拱手一拜,退了回去,领着下人们折返回去。
脚步声匆匆远去,锦年愣了很久,直到听不到门外有任何声音。
只有他和自己一样没有平复下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声,她才敢小声的喘出气来。
看锦年似乎回过气儿来了,锦鲤滑揉揉她的脑袋。若他再不哄哄她,锦年真的要嘤嘤地哭出来了。
他那么爱锦年,怎么舍得在这般简陋的桌子上要.了她。
她透红的小脸上,精致的妆容退得差不多了。脸上的脂粉太厚,锦鲤滑勾着嘴角伸手擦拭着她的脸颊。
傻丫头,还是这么爱漂亮?
要论其他人,这么厚重的脂粉,他断是不肯靠近的。
可谁让这傻丫头是住在他心窝窝上的年年呢?
脸颊只剩下通透的粉红,连鼻尖都被他引得红了起来。锦鲤滑退了出来,拦腰将锦年抱了起来,抱回她温暖的房间去。
全府的灯都点亮开了,没有一丝一毫黑暗的影子,如同白昼之后的又一个白昼。
就连房内他们二人的影子,也被无数的灯火,照得有些通透。
门被反锁上,温馨的灯光,照得锦年有些微醉,稳稳的靠在他的心口,向着简洁平整的床榻走去。
只是不知,对那个人,锦哥哥是不是也这样温柔呢?
他将锦年放了下来,让她坐在柔软的榻上。然后在她面前,单膝跪下来,温柔拿下了她的靴子。然后将她抱了起来,放到被褥上,欺身轻轻压.了上去。
锦年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仍旧涨着脸,任由他的动作。
他先卸下了自己全部的衣物,双膝跪在她娇小的腰际两侧。
低头凑近她的唇,一手攀上了腰带。
“如果不可以,就喊我停下来。”低哑炽热的男声又一次钻进耳朵里,好不容易冷静一些,又烧起来。
唇峰轻轻蹭在一起,他在等着她答应。
“嗯。”
层层束缚也被拿开,再无阻隔。他的手缓慢抚向她的腿心处,同时也含住了她微红的双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