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偏偏要她现在就喊?心里紧紧地纠在一起,里里外外缠成一团乱麻,怎么扯都扯不顺畅。
“这个灯笼旧了,快换下来。”门外不远处传来老管家的声音。
锦年打了个寒颤,连忙推开他,“锦哥哥,有人。”
可那贴在她身上的人不为所动,反而更进一步,趁机撞了一下。“锦哥哥!”
“去前面看看,先将灯笼全点亮了。”
老管家的声音越来越近,脚步声在低沉的喘息和心跳声中愈发明显。
“锦哥哥。”锦年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,憋着气不敢放开声音来。
门外的灯笼陆续被点亮起来,明亮的灯光透进房里来,烤得锦年越来越难受。
“喊我什么?”他不依不饶,手托着她往自己的方面推了一下,令他们贴得不能再近。
“锦,锦哥哥……”
“嗯?”锦鲤滑贴着她脸上的伤疤蹭了蹭,门外人的影子已经缓慢倒影在门口,一点一点变得完整,锦年心都要蹦出来了。
锦年脸红透了,不敢发出声音来,只得凑过去贴近他的耳朵,支支吾吾喊,“夫……夫君……”
锦年不敢动,只求他快些将自己放开。门口的影子越拉越长,停在了门的旁边,点亮了门口的灯笼。他终于安静下来了,锦年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突然他的手托着那个小小的身躯往前用.力一推,自己也蛮横地往前撞过去。
“啊!”锦年一声惊呼,差点儿倒了下去,一只手想着放到桌子上支撑住自己,却碰倒了那半碗药。
药碗掉到地上,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破所有的杂音传来。
门外的仆人一惊,锦年的身子骨这些天虚弱得很,自己喝药时也将药碗摔碎了好几个,将砂锅打翻也不是一两次了。
“没听到。”声音很轻,却在一刀一刀慢慢刮着锦年心头的软.肉。
锦年往后半倾着,br>
锦年急得两行清泪落下来,似乎脸都将眼泪烫出烟来了,话都卡在喉咙里了。
“夫君!”
锦年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,带着一些急促和颤音。
莫不是小姐又摔倒了?或是又被砂锅烫到了?
“小姐,您在里边吗?”老管家对着门这边转过来,一步一步匆匆走过来。
就要走进门口了。
“……”锦年正要开口,突然被他的吻给堵.住了双唇,要说的话都被咬碎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呢喃。
就要被看到了。锦年浑身颤抖起来,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。眼泪簌簌流了下来,心提到了顶点,自己快要炸开了。
老管家完整的影子出现在门口,只要他转过来,所有的都会被看到。
怎么办?
锦年瞪大了眼睛,就快要休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