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的?”
“嗯嗯。”锦年认真的点点头。
“那是不是,年年和夫君喝的不一样?”锦年还在纠结为什么他偏偏把这样甜的药说成是苦的,是他错了,还是自己错了?
全然不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。
他皱着眉头,凑近那张纠结疑惑的小脸。呼着淡淡热气的嘴唇,靠近锦年那半张着品着药味的淡红的唇。
“是不是甜的,让夫君尝尝看。”
刚刚反应过来的脑袋,因为他温柔炽热的贴近一下子又蒙了。
以至于开口要说的那句“锦哥哥”,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,反倒半张开了口,配合着他。
嘴角还残留了一滴汤药,似乎在告诉他,里面还藏了更多。
他正是盯上了她嘴角的那滴汤药,嘴唇才与她的有了酥麻的触感,便伸.出柔.软的舌头,缓慢地将嘴角的那滴药舔干净,咽下去。
就像烧着烫熟了的虫子,在有糖的地方来回爬动,蚕食着剩下的糖浆。
很缓慢,她可以听到他一样缓慢吞咽声,余光还可以看得见,他.上.下.滑.动的喉结。
他和自己一样紧张,他的心也跳得很快。因为两人的心跳一样变得急促起来,那吃着糖的柔软也微微颤抖着。
贪婪的虫子想要吃更多,便慢慢顺着糖的方向,滑向糖浆最多的地方。
可锦年动也不敢动,连眼球也不敢,保持着看他的原样。他的双手松开了她捧着的药碗,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捧着的药碗压下去,方便他的更加靠近。
另一只手顺着她的下巴,抚到她头的背后,温柔的阻止她因为自己的更进一步而后退。
他的动作很慢,他愿意花最多的时间,最佳的手段,来缓慢而有.力的安慰着她,以便于她接下来的适应。
就算自己因为忍.着要爆.发的情.欲,而感到微微的疼痛,他也不会舍得让锦年感到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