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耳朵就像钻进了一群蚂蚁,通过耳朵蔓延到脸上去。
加上他眼睛的余光就往她藏进东西的位置看,引得她的耳垂跟着通红起来。
“锦哥哥知道我……”女子匆忙把双手放到怀里护住,慌张起来,话都说不通顺。脸颊起了一层薄薄的红雾,眼睛也起了一层淡淡的雾花,“不准取笑我。”
似乎锦鲤滑若再不顺着她的心意走,她就委屈得哭给他看一般。
她从小就爱照镜子,这个他是知道的,刚刚明明也看清楚了,还故意在刁难自己。
“那你好好喊我一声夫君让我听听,好听了,我就不笑话你。”
耳朵边的那张嘴依旧不放过她,让她的脸烧得更厉害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咳咳!”女子越发窘迫,突然捂住嘴痛苦咳了几声,脸也跟着煞白冰冷下来。
锦鲤滑担忧抱住她,炽热的手心温柔覆在她冰冷的手背上,“年年。”
他的手心那样炽热,烫得她都快要哭出来,手紧紧捂住嘴唇,试图将咳嗽压下去,却毫无作用。
反复的咳嗽让手心与手背有了无数次的碰撞与离别,一寒一热不断交替着。
“咳咳!我看锦哥哥还敢不敢再取笑我了……”
女子咳嗽压下去一些,手被他捂在温暖的手心里。
她眼角渗出了泪水,却开心笑着说,颇有些阴谋得逞的小得意。
“夫君只放过你这一次。”锦鲤滑紧紧抱着她,脸上的担忧慢慢明显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