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怕?”锦鲤滑一手揽过她,抱进怀里,“你的伤口,要让我看得见。”
贴在他同样冷的胸膛,那只右眼呆呆的看着飘起的几丝白发,一颗一颗的雨从眼里掉出来。
可是为什么,她不觉得难过。甚至,没有任何的感觉。眼泪,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掉下来。
红绫阁,高高的房梁上,挂上了第一根红绫,孤独的飘**着。
——
漠山。十日后。
锦鲤滑松开了她脸上缠着的红绫,将洁白如雪的白绫,缠到她的下巴上。
红绫已经风干,看不出有过血的痕迹,“不喜欢红色,就不要了。”锦鲤滑把换下的红绫丢到下人举着的托盘上。
取下另一托盘上的一枚黑色的眼罩,黑色的眼罩上用细密的银线,绣了一尾咬着自己尾巴的小鲤鱼,栩栩如生。
两端的线也掺进了银线,黑白相间编织,像两条细细的鱼鳞一般。
锦鲤滑给她戴上眼罩,遮住她的左眼。
“山主,落衣岗清剿,为什么不派我去?”落凡华跪在锦鲤滑脚边,有些不满。她静静跟在锦鲤滑身后,洗净了血腥。
眼罩上吃尾的银色小鲤鱼在柔和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活泼和可爱。脸上的疤痕早早结了疤,变成了突兀丑陋的新肉。
“你不是争不过她吗?”锦鲤滑看向那人左手手背上露出的那个新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