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乎其微的可能,他漠淘沙也要去试试看。万户伶侯昏睡时梦里一直喊着她,醒来后却只字不提。
别人不了解万户伶侯,他漠淘沙还不是最清楚他的心思。
“二当家,这,二爷离不了您,还是我去吧!”
“有礼,我必须去,我必须把夫人,还给二爷。”漠淘沙语气平和却充满决绝。
“这……二当家,其实……”有礼跪了下来,道:“半个月前,爱卿就带着姜南岭等共十人去往漠山打探夫人的消息了。只是……只是至今未归,也没有半点儿消息传来,只怕……”
半月前。
“爱卿,你们这是……”
“有礼,我们想去漠山,把夫人夺回来!”
“不可!二爷还在昏迷当中,二当家也受了重创。你们若敢私自行动,后果你们是清楚的!”
“我山爱卿只是一无名小卒之辈。二爷或许不记得,他曾在战场上救下我,还喊出了我的名字,这已是我莫大的荣幸。
在阡城之时,我右腿上的伤口溃烂恶臭。无人敢接近,是二爷来为我清理伤口,喂我喝药。况且,还有苏蓝……这些恩,我愿用命来报答!”
“半月前,报恩。荒唐!他们可知锦鲤滑是什么样的人!可知这苦海涯主万户伶侯是什么人!”
漠淘沙咬着牙,大怒道。半月之久,没有丝毫消息,只怕是凶多吉少。却又无法改变事实,道:
“我这就带人去接应!”
十日后。漠淘沙领人从漠山带回九具尸体,一具半死的。
“伶二,十人,死了九个,爱卿含着最后一口气,要见你。”
漠淘沙将万户伶侯扶出房间去。万户伶侯重伤未愈,脸色还很苍白,叫嚣着他是位伤号。
漠淘沙神色忧伤,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