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敢咬舌,我拔了你舌头。你若敢跳河,我断了你小腿。你若敢服毒,我挖了你双眼。你若敢上吊,我折了你脊梁骨!
脑海里充斥着诅咒般的话语,血红的眼泪顺着旧的泪痕,染红了右眼。“伶哥哥,杀……杀了我……”血红的眼泪不断在一双眼睛里拉扯着。一寸一寸,朝着那光亮的地方爬过去。
我不逼你,但是你唯一学着深爱的人,必须是我。
“师哥……师哥……”嘴里涌出了血,染红对着那丝光明,用尽全力站了起来……
浅浅的雾气弥漫在房间里,锦鲤滑卸下了金衣。右肩上开始的伤口,终于全部看得清。
一枚一枚鱼鳞状的烫伤,整齐的排列着,精心设计了一样。从肩膀,绕过后背,逐渐变窄,直到腰际。
“锦哥哥。”一双手温柔的从背后抱着自己,将脸贴在伤口上。
“年年,不疼了。”锦鲤滑伸出双手,牵住腰间的那双小手,却什么也没有牵住。
如果那个丫头看见,肯定又要心疼到哭了。从梦境里醒来,放下了手。泡进了热水里,锦鲤滑舒了一口气,白发染上的血迹也被热水洗濯干净。
旁边整齐放着的,是一件叠好的白衣。上面用红色绣了一圈鱼鳞花纹,和他的伤口一模一样,只是前面对称接了一段。
白衣上放着一枚用红绳结成的鲤鱼配饰,带着碎碎的流苏。可爱精巧至极,倒像是小女孩最爱的耍货。
一双高筒的白靴,鞋头上用红线绣上了一直鲤鱼的花纹。纯白配上大喜的火红,只是那件白衣,已经有了一些旧象,应该是放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洗净了风尘气息,锦鲤滑穿上了那件白衣,一圈红色的鱼鳞斜挎过右边的肩膀。见最重要的人,自然要最慎重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