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上前五个人,一人抬了药,其余死人不由分说就将伤痕累累的染红拖到锦鲤滑面前。
两人分别抓着她的一只手将她拖起来。任她再挣扎,那人还是掐着她的下巴/强/行将药倒了进去。
灌药的人手一松,染红头一转,将吃进去的药全吐了出来。药的味道瞬间扩散开来,远远闻着药都感受得到药的极苦。
“拿蜂蜜来。”锦鲤滑命人拿了蜂蜜,挖了一勺搅在深褐色的药里。
凑进去捏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下巴抬高,拇指伸进去她的牙齿之间分开她的嘴,将药倒了进去。
锦鲤滑一直迫使她将头抬高,直到在挣扎和痛苦中将药咽下去确保不会吐出来,才放开她。
拉住她的人也放了她,花繁如一滩烂泥倒在地上。
嘴里腻人的甜和要命的苦交织却不混合,在嘴里肚里剧烈翻涌着。
脸上的疼,手臂的疼,身上的疼痛和折磨已经让她崩溃,她紧紧抱着疼痛不已的左手麻木哭着,已经顾不得流下一地的血泪。
这样灌药,已经不止一次了。等到全部人散去,她还在原地原样哭着。
为什么,为什么这里的大夫这么可怕?为什么被全世界都抛弃的丑八怪和怪物,还要面对这样痛苦的洗礼?
染红长发弄得很脏,混乱贴着人,堆在她身边,紧紧抱住自己膝盖。
坐在墙角疲倦不堪,好不容易敢浅浅睡着一会儿,在牢里看守众人前后拜见锦鲤滑的声音中慢慢醒来。
透过铁笼中间巨大的空隙看见那白发金衣黑靴的男子。被他灌药的场景还历历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