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萧姬蓝慢慢靠近,手伸到欧阳溟的背部,随即又抽回手,只见她指尖沾了些许欧阳溟背部的血迹,然后走到床边将手上的血迹全部抹到床单上。
“你在干嘛?”欧阳溟一脸疑惑的看着萧姬蓝。
“我问你,我刚刚脱你衣服你什么感觉?”萧姬蓝无奈的摇摇头,慢悠悠的坐到床边。
“以后别这样。”欧阳溟咽了咽口水,赶紧把衣服拉好,呆呆的站在原地,不敢靠近床边。
“欧阳溟,麻烦你下次调戏我的时候,记住你现在的感觉,考虑一下我的感受。”萧姬蓝看着欧阳溟站在前面局促不安的样子,莫名觉得好笑,也算是报了这个登徒子调戏自己的仇。
“知道了。”欧阳溟难为情的捏着衣服,刚才萧姬蓝饿狼一样的眼神让他缓不过神。
“这个,应该可以让你母亲生气了吧?”萧姬蓝指着**她刚才抹上去的血渍,一侧嘴角扬起,装满了阴谋。
“你想让我母亲知道,我受伤了还……还……剧烈运动,就会……”
“就会觉得我不懂事。”萧姬蓝看着欧阳溟结结巴巴的样子,干脆直接抢过他的话。
“你对自己可真狠。”欧阳溟佩服的拍拍手,面上挂着苦笑。
“欧阳哥哥。”一声清脆的声音插入两人的对话,声音好听的宛若清晨啼叫的黄莺。
“娇娇?”欧阳溟立马转过头,面上的笑意十分热情浓烈,连忙迎过去。
“欧阳哥哥,你怎么能乱动?听闻你受了重伤,娇娇吓的一晚上没有睡着。”只见门口的女子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,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,勾魂慑魄;
但最令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,此刻挂着些许泪珠更显娇艳欲滴,身着金色纱衣,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,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,略施脂粉。
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,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,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,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,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,绣着连珠团花锦纹,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,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,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。
“真好看。”坐在床边的萧姬蓝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,不由的连连叹息,浑身装束虽不华贵,却也是少见。
“娇娇快进来坐,我叫人帮娇娇沏茶。”欧阳溟连忙摆出请的姿势将那个叫娇娇的女生迎进来。
“连走路都这么好看,只是和我比差点。”萧姬蓝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女子,独自低声嘟嘟囔囔,只见那女子走姿弱柳扶风,却不显娇气,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。
“这位是?”那女子故意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,盯着坐在床边的萧姬蓝,萧姬蓝由于早上起来还没有打扮,衣服看上去皱皱的,略有一丝廉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