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！”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：“可笙歌心中却饱含着对姐姐的歉意。”

“我本不该爱上止的……”笙歌轻蹙眉头，神情痛苦。

“从相遇的那一刹那开始，便注定了今生，你们三人之间纠缠不清的瓜葛。”沐默默地看着他道。

“我明知姐姐她已是王妃，却还要控制不住地爱上她的夫君，这样的我，连我自己也无法原谅。”笙歌狠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，闭紧了双眼。

“其实你们并没有错……”沐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错的不过是这王朝的权势斗争，葬送了不止你与王妃，还有更多人的幸福。”

“沐，我心里好难受……我不能容忍同他人分享止，自私到想将他占为己有……可那人却偏偏是卿鸾。”笙歌蹲下身，抱住了自己的双膝。

“笙歌……”

“我有什么理由抢走止，又有什么资格抢走止呢……我不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，不能做他的王妃，更没有显赫的家势，不能做他的皇后。”

“三弟待你如何？”沐反问。

“我知止对我好，一心想立我为后，可我也深知若没有丞相府的扶持他也许就无法登上皇位……”笙歌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。

“所以于情于理，这皇后之位都应是慕卿鸾的，是慕丞相用手中的兵权替慕卿鸾换来的。”沐皱着眉头道。

“嗯……是啊……”笙歌叹了口气。

“笙歌，如今三弟已不是过去的临王殿下，而是这大邺王朝的帝王，所以很多事情他也有他自己的迫不得已。”

“嗯……”她低低应道。

“我知晓今日所说的这番话也许会伤透你的心，可身为帝王妃，有些东西笙歌不得不舍去，你明白么。”

“我明白……”

“只要三弟真心待你，其余又有何畏惧呢。”

沐瞧着她柔弱的模样，虽有几分心疼却又不得不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“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