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哥,你咋时候再去比赛啊,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给你捧场去。”有人勾着纪淮南的肩膀问道。
纪淮南一杯接着一杯喝,头脑始终是清醒的,他记得自己答应过顾乔语,不会再碰赛车了,所以最近能推的比赛他都推了,他道:“老子是那么容易就请到的人吗,起码给我出十倍的钱。”
那人听了一愣,觉得这话真不像从纪淮南嘴里出来的,他们谁不知道纪淮南是喜欢这种在场上不受控制的感觉,只要是比赛他都会接,如今听他这么一说,虽觉得不可思议,但还是迎合他,“也是,淮哥如今的身价可是千金难求。”
纪淮南听着呵呵一笑,酒是一杯接着一杯,烧的胸口火辣辣的疼。他靠在椅背上闭目,大家都看得出他今晚心情不是很好,都识相地没有再找他拼酒。
纪淮南揉了揉眉心,挣开眼睛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,站起来说道:“你们玩好,这钱记我账上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大家发出暧昧一笑,“了解了解。”
“走了。”纪淮南没有多说,将外套甩在肩膀上就离去。
纪淮南走到淮河,他一个一个摊位找过去,其间还碰到一些熟人,客套地又几杯酒下肚。
一整晚没吃东西的他,胃在隐隐作痛,但还是忍着一口喝了下去。
还好,总算是找到了他要找的人,要是这么找下去,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找个地方吐出来了。
穆乔涵在和他那帮朋友喝酒猜码,耳朵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,食指和中指夹着正在燃烧的香烟,嘴吧吞云吐雾。
纪淮南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,他将外套挂在手臂,大步朝着那个摊位走过去,直接将穆乔涵给拎出来。
穆乔涵输了酒,拿起酒杯仰起头正要一口闷,忽的被人往后一拉,手一抖,杯里的酒溅溅得他满脸都是。
他生气了,学着他那帮朋友直接将酒杯往地上摔,吼道:“你谁啊你,老子的事你也赶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