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完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阳台，幻羽靠在栏杆上，看着街道的繁华。脸上带着笑意，却不达眼底。

安宁只是静静的看着她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，似是在回忆什么。那双已经暗淡的眸子里，闪烁着微光，却又弱的让人心疼。

“安宁，你别怪我。”幻羽抬手覆上她的头顶，像是抚摸。

起初安宁也是这样以为的，她有些依赖这只有些温度的手掌。直至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流逝，似乎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了呢……

回过神来的安宁奋力挣扎，想要逃脱，但是无论她怎么挣扎，身子只是微微颤动着，并没有挪动一步。

“小雨，别让我恨你。”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，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挣扎着，想要逃脱这个牢笼，只是最后，都只是徒劳。

幻羽感觉，以前那个冰冷无情的她又回来了，面对安宁的苦苦哀求，她感觉不到一丝难受。她看着她，像是看着一只濒死的狗，她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，只是最后，她成了毁了她的人。

“小雨，我求求你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
安宁的眸子闪过怒，闪过怨，闪过恨，闪过不甘，闪过悲伤，唯独没有后悔。她从不后悔这些经历，因为于她而言，这些经历也不算重要。

“对不起。”冷冷的一句道歉，毁了她最后的救赎，她像是坠入黑暗，前途没有一丝光明。

“你好，我叫安宁，你叫什么呀？”

“我……我叫乔雨馨。”

“我们做朋友吧，以后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。”

“真……真的吗？”

“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