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衣间内,覃泊右将温诺压在门上,抵着他的额头眼中情/欲浓重,嗓音更是哑的不行。
他说什么温诺没听进去,就觉得男人炽热的呼吸扫过皮肤,引起自己的阵阵颤栗,脑袋一片空白,她扶着男人的肩,表情难耐。
今天的覃泊右和以前的时候不太一样,热情的过火,最后的时候,他抵着自己说:“什么时候领证?”
……
证是在四月八号领的,因为那天是覃历父母的离婚日子。
本来覃泊右不同意,但是温诺说,很多年前的这天,他没有了家,多年后的今天,她给他一个家。
就是这么一句话,让男人感动的抱着她久久没有松开。
红艳艳的本子上印着“结婚证”三个烫金大字,翻开是两人的名字,看着就有种幸福感。
领完证回家,覃泊右坐在沙发上,将烟灰缸放在面前,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结婚证。
温诺从洗手间出来,看到跳跃的火苗,急忙跑去制止,但是为时已晚。
看着燃烧殆尽的结婚证,她都要哭了,她还没捂热乎呢!
“你怎么烧了!刚领的,什么意思!”
覃泊右不觉得愧疚,反而振振有词,“这样就不能离婚了。”
他的态度决然,目光宠溺,让温诺的话如鲠在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