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发生了什么,暗骂自己愚蠢,如果覃泊右没有过来,那么她可能是第一个因为泡澡被溺死的人……
温诺抱着男人好久,慢慢感受到没那么冷了,她才软声软语的开口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男人没松开抱着她的手,而是后怕的说道:“幸好我来了,否则真不知道会怎样。”
温诺额头抵在他宽厚的胸膛,鼻子一酸难受的说,“都怪你。”
覃泊右不知道她真实的意思,只是一口应下来,“是,都怪我来晚了。”
覃泊右说完,抱着女孩儿的手臂更紧几分,“害怕吗?”
害怕?
温诺现在还心有余悸怎么不害怕,她点点头,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,眼泪毫无预兆的流出。
她可能真的太累了,才会睡着,也可能是心底深处的枷锁太重,所以才会做噩梦。
当时清醒的那瞬间,她有种疲惫不堪的感觉,想要摘掉戒指还给他,告诉他算了吧,她不想牵扯下去。
与其让不知何时会消散的暖阳压抑着心底里的恐慌,不如早点了断,她宁愿拿余生舔舐伤口。
可她不敢……
更不想轻易放弃好不容易实现的梦想。
覃泊右不知道她心里真实的想法,但她消沉的气氛他能感觉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