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的,打在窗户外面的台子上,湿了一片。
覃泊右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,关节“咔咔”作响,显示他的愤怒……
他陡然变得阴狠,刻意压低了声音告诉他,“覃启正,你敢动她,我保证让你以后的日子再也看不到淖儿,姑姑这几年在国外可是很寂寞,她一直想要找个人陪她,您觉得淖儿怎么样?”
“覃泊右!!!”
覃启正恼羞成怒的声音穿透力极强,震得覃泊右耳朵疼,他将手机远离几公分,等对方消停了,才贴近了。
“不要动怒,我也是为淖儿好,新西兰那边空气好,教育也不错,她过去生活,说不定比在你这个父亲身边要幸福。”
“你也不必感谢我,毕竟,为自己侄女谋个好出路,也是应该的。”
他莞尔一笑,当真是个翩翩公子,气度不凡。
覃启正被他气笑了,爽朗的笑了好久,才恶狠狠的说道:“你敢这么做,就等着给温诺收尸吧!”
“说不定,你们新婚那天,她的尸体,是哥送给你的新婚礼物呢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谁的电话?”
温诺下楼便看到覃泊右状态不佳的坐在客厅里,她走过去,从他手中拿走那杯子,才发现水已经凉。
温诺眼底一闪异样,而后敛去,将杯子轻轻放在桌上,坐在他的身边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她关心的看着覃泊右,“刚才还好好的?怎么接个电话萎靡不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