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落玉好整以暇的给她请安,后先坐下,问晋龄榷:“王妃可曾见到方侧妃?”
“今日晨起,你同她一起来给本宫请安啊。”晋龄榷道:“怎么,你今日还见着她做什么了?”
寒落玉老老实实道:“妾身今日经过宁泰殿,察觉里头安安静静半点声响全无,起了疑心便去里头看了看。”
“结果如何了?”晋龄榷始终都在坚持耐心。
“妾身好似见了一陌生女子同侧妃攀谈甚欢,默契相投。”
晋龄榷都不曾迟疑,便笃定这女子是傅若娉了。
“本宫知道了,你且退下罢。”晋龄榷未曾表现的吃惊之态,寒落玉却有些惊诧。
她起身来想要告退,还未曾动弹呢,赵尚理来了。他本是想见晋龄榷,却不曾想寒落玉也在,只好道:“你也在陪王妃呢啊。”
寒落玉许久不曾见赵尚理,热络的看了他一眼,起身让了座位给赵尚理。
赵尚理看了她二人,良久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晋龄榷不想浪费时间,直接了当道:“殿下此来可是有什么事儿?”
“嗯,”赵尚理说道:“四公主高热不退,父皇已经下旨宫中祈福了。至于各府皇子公主都要在宫内宫外诵经祈福,沐浴斋戒。”
“这样大的阵仗,”晋龄榷听了不禁惊叹连连:“这四公主生下来当真是万众瞩目的。”
许久不曾说话的寒落玉忽然道:“妾身听闻四公主名赵宓,这宓字,太昊宓羲也曾用其字。这名号对公主来说,福泽太大,别反倒成了折寿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