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,他不能放弃自己的国家,就只有放弃她了。
是知道要放弃她了吗?从此再也不会和自己有交集了吗?
空气突然间变得无比稀薄,呼吸开始变得艰难。
“很简单,嗒禄只需要在子午做生意罢了,还请皇上多多关照。”塞娅冷声道,瞥见那双有些黯淡的眸子,那种熟悉的痛在心底蔓延,越来越大,像整个躯体蔓延。
“即日起,子午允许嗒禄商人无条件在子午经商,免税务十年。”夏熙沉声道,我不可能放弃国家跟你走,你也不可能为我留下来,既然如此,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。
心痛的无法呼吸,三年的寻寻觅觅,在希望等待和想念中度过,现在突然间发现,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希望,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。
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,如今面对事实时发现,心空的可怕,突然有些羡慕厉恋,他能放下一切跟她走,可是他不能。
“皇上不可,...”一个大臣上前进言,被夏熙的一个厉眼扫回,这个大臣只有这样摇头退下。
“那就谢过皇上了,我塞娅保证在我有生之年不会侵犯子午的一城一池。”塞娅严肃道。
有很多大臣不屑塞娅的保证,在他们的眼里连寒玉都被他们打退,一个嗒禄能奈他们如何。
在场只有寥寥几人知道事情严重性。
听塞娅如此说,夏熙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。
后面的宴会,一片和谐,歌舞升平到深夜。
入夜,塞娅乘马车离去,留下一地惊叹的大臣,原来前几日皇城疯传的马车就是嗒禄军主的,的确很不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