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过是铅华宫的一名女使,长乐宫那位疑心极重,就算收买,也断不会听她的话,主子不过与她见了一面,为何下此定论?”铃儿深知金氏心思极深,金氏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可这回,实在让人费解。
金氏拾起地上一枚白棋:“她是铅华宫的女使,可长乐宫那位的手段,你又不是不知,整个齐国皇宫,多少地方安插着长乐宫的眼线,收买一个人再简单不过,只是这回,不同了。”
“主子,奴婢还是不明白,奴婢看她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金氏看了会儿手上的白棋:“可在我心里,她是个比长乐宫那位还危险的人物,那双一般无二的眼睛,我只在一个人脸上看到过,铅华宫这位女使,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想想还真是有趣,铃儿,你能体会这种感觉吗?囚笼中的困兽即将破笼而出,它在嘶吼,亦在悲鸣。”
铃儿不由有些慌乱:“奴婢愚钝。”
“不,铃儿,你比梁氏她们聪明多了,至少,你懂得何谓明哲保身。”
铃儿礼道:“承蒙主子夸赞,奴婢能有今日,还要多亏主子教导。”
金氏随手将棋子丢进棋盒,晦暗不明道:“走吧,我有些困乏了。”
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佩儿对凤浴凰道:“那天还未谢过女使为我说话。”
“良娣客气,清白之人自然胸怀坦**,奴婢不过说出自己的见解,信不信,就是公主的决定了。”
佩儿接着道:“不论如何,总该道声谢,对了,女使见过金姐姐?”
凤浴凰轻轻摇头:“不曾,良娣为何这样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