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那公主如何了,段流年停在一处宫殿上,向冷宫望去,宫中各处皆灯火通明,唯独冷宫四下冷寂,不见烛火,段流年想了想,便朝冷宫而去。
凤浴凰给瑜妃喂完药,便坐在院子里闭目养神,长长的睫毛低垂,朴素的装扮更显出她独有的清冷。
“公主近日可好?”段流年打开折扇,浅浅的笑容如春风般和暖。
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,凤浴凰诧异的睁开眼,待看清来人是段流年后,起身道:“原来是你……可是又偷什么玉器了?”
段流年愣了愣,随即轻笑一声,“原来段某在公主心里的形象竟如此不堪,若段某说今日是专程来找公主的,公主可信?”
凤浴凰淡淡看了他一眼,心不在焉道:“信如何,不信如何,我有些不舒服,要回去歇息了,段公子请回吧。”
“公主且慢,在下看公主的脸色有些憔悴,依在下多年的经验来看,公主莫不是为情所困?”段流年自顾自的坐了下来。
“哦?听段公子的语气如此老练,莫非公子经常流连女色之中。”凤浴凰索性也不赶他走了,他们虽只见过两次面,可段流年在她心里可算不上什么好人。
段流年倒是不在意凤浴凰如何想他,若无其事道:“哪里哪里,段某不过是看透了人情世故,世态炎凉,自古以来,情这一字可毁了不少人,段某红颜知己遍天下,却从未动过情,还望公主莫要为情字所困。”
“你看的很通透,可人若无情,又怎称得上是人,呵,跟你说这些有何用,你不会懂的。”凤浴凰秀眉微琐,脑海中尽是与顾北潇相处的画面。
“段某是不懂公主,但段某懂一件事,人生苦短,今朝有酒今朝醉,酒,可以令人忘记一切愁,公主不妨试试。”段流年把酒囊送入凤浴凰手中。
凤浴凰注视着手中的酒囊,朱唇微启,道:“我没喝过酒,也不喜欢喝酒。”
段流年露出颇为失望的神色,收起折扇,站起身,“无妨,既然公主不喜这酒,不喝也罢,只是这冷宫实在苦闷,公主可想去京城逛逛?今夜可是花魁大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