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知瑭,最近我和你的偶遇有点多,但说实话,每一次我都不喜欢,我希望以后我们的偶遇能少一点,就算遇到了,你也不用明里暗里的敲打我,还是……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阮夙仰着脸,看向温知瑭的眼神不算友好。
温知瑭蹙了蹙眉,大概猜到她的针对,是和尚灼宁有关。
他笑了:“这句话同样也送给你,你和尚灼宁是闺蜜,但你无权左右她的生活,无权左右她和什么人接触,尤其是感情,那都是她自己的事。”
不知从什么时候,只要阮夙和温知瑭遇见,就会剑拔弩张。
手机在这时响起,将阮夙打断。
她看来一眼来电显示,席沉檀的名字在一闪一闪。
她不想在医院继续待下去,看了温知瑭一眼,转身离开。
阮夙走到电梯口,才按下接听键。
“你回酒店了吗?”
“没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虽然阮夙的声音很平静,但席沉檀还是听出了不对劲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遇到个神经病,被带到医院来了。”阮夙的声音很冷,还带着一丝隐隐的怨气。
席沉檀的眉头越皱越紧:“你在说什么?什么神经病?”
阮夙无意隐瞒,将刚才发生的种种,都在电话里和席沉檀说了一遍。
席沉檀在那边沉默片刻,便开口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说完便将电话挂了。
电梯门在眼前打开,阮夙头也不回的走进去。
……
谢泽和温知瑭在病房看完了老爷子,老爷子需要住院,温知瑭出于帮忙,下楼去办住院手续。
只有谢泽一个在楼上,手机在这时响了。
他看到席沉檀的名字,按下接听键,那边传来席沉檀低沉且有些严肃的声音:“你带走阮夙做什么?”
谢泽并不知道席沉檀和阮夙的这一层关系,只当他是在替自己弟弟出头,笑了笑:“就是想见见,席宗林找的未婚妻是什么样的,我还以为是弱不禁风的小白花呢,我故意吓唬了她,掐了她的脖子,但她只惊讶了一下,之后就都表现的很平静,沉檀,不是我说,这女的以后能做大事……”
谢泽后面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,但席沉檀的注意力还是停留在他刚才说,掐了阮夙的脖子。
“你掐她干什么?她伤到没有?”
谢泽刚忙完了爷爷的事,心里的那根悬也放松下来,没听出席沉檀的质问。
“她是席宗林的未婚妻,怎么就不能逗弄逗弄了?”
这时温知瑭正好从楼下走上来,看见谢泽在打电话,离近了听,才听到谢泽在说阮夙的坏话。
温知瑭将手机一把抢下来。
“沉檀,阮夙刚才已经回去了,你放心。”
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谢泽听到温知瑭说的最后一句话,越听越怪。
“阮夙回去了,你让他放心干嘛?难不成席沉檀现在和席宗林的兄弟情修复了,开始帮他看管起弟妹?”
温知瑭的眉头皱紧,只觉得谢泽是木鱼脑袋。
“有些事三两句话说不清楚,总之你别招惹阮夙。”
“为什么?连你也护起了阮夙,难道也和席宗林化敌为友?”
温知瑭懒得和谢泽多说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:“既然你爷爷没事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谢泽总觉得温知瑭欲言又止,但既然他不想说,他也不会勉强,转身又走回到病房。
……
温知瑭离开医院后,坐上车,一边发动车子,一边给席沉檀打电话,那边很快就接通。
“谢泽不知道你和阮夙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