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人姻缘,已该要天打雷劈,还想劝她堕胎,这种人,该下地狱了吧?
这边秦音40米长的大刀已经按耐不住,偏她那两个姐妹全然不是会看脸色的。
其中一个先阴阳怪气的跟上话,“就是说,我们亭亭心善,才亲自来医院好声好气的规劝,薄大少昨夜里可是说了,你,他都不要了,你的孩子,就算生下来他也不会认的。”
另一个怕是深怕将来箫亭亭发达了捞不着好处似得,也跟着说道:“自己几斤几两要心里有数,政治婚姻,怎能跟白月光相提并论,以亭亭今时今日的身份,根本就没必要跟你在这里废话,你啊,就知趣些,我看慕华医院的条件就不错,这样,我们帮你约人流手术?一了百了。”
秦音本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,听到这话,震惊的呆坐原地,看煞笔似得眼神看着眼前三人。
原先说话的那位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不愿意,舍不得,“啧”了声,鄙夷道:“好好劝的时候就应该听,你让薄大少得了好,说不准,他还能给你一些遣散费,否则啊,他可有的是有段要你的孩子生不出来。”
操,秦音听不下去了,气的要爆粗口,这都是哪里冒出来的煞笔啊!嘴这么欠。
不管了,她今天非得撕烂她们的嘴来泄一泄窝在心里头的恶气。
只还不等她撩起袖子,病房的门先被踹开了。
跟着,一声怒吼,“谁敢动音音的孩子,姑奶奶我要他有来无回!”
秦音寻声看去,便看到薄老夫人叉着腰站在门口,薄七跟薄恒分立左右。
等老太太一吼完,忙的去给她顺气,“老夫人消消气,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”
不过这边箫亭亭三人可不知道薄老夫人的身份,先是被吓了一跳,旋即打量了薄老夫人一番。
因她今日是来给秦音赔罪的,为了表示诚意,就卸了平日里带的珠宝,穿了一身素净的衣裳过来。
却不想因此被箫亭亭三人认定是秦音的穷亲戚,想靠秦音搭薄西川这艘大船,所以要护着秦音的孩子好吊着薄家。
于是其中一人毫不客气的嗤笑道:“哪里来的老太婆,在乡下当土大王破落户当上瘾了,还敢跑来南城闹。”
指指箫亭亭,“知道这位是谁吗?就敢大呼小叫。”
薄老夫人一顿,悄悄看向秦音,秦音耸了耸肩,示意让她们继续嚣张。
薄老夫人早在秦音初初嫁到薄家的时候,就跟她极为默契,立马就十分配合的问对方道:“她谁啊?”
箫亭亭挺了挺脊背,下巴高高抬起,她那姐妹才骄傲的说道:“薄大少对亭亭情有独钟,亭亭马上就要取代这个女人,成为新的薄少夫人了!”
“什么?”薄老夫人眉心拧成个川字,这个叫亭亭的啥玩意?
新的薄少夫人,问过她这个老主母了吗?
当她薄家什么货色都收?也不知道拿镜子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俩。
西川那小子要是敢把这样的女人带回家来,她就让老头子,连同西川一起打出去。
什么玩意儿嘛!
她的宝贝音音还怀着身子呢,就敢这么上门来恶心,也不知道是谁借给她们的狗胆,她算是明白音音为啥会被气的动了胎气了。
这件事,西川那混小子要是不能给她个满意的交待,这事儿就没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