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两个书生从进到府衙除去行礼,便没在说过话。见状,赵子麟把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,上下打量了好半会。
半炷香后,正厅内的气氛也便得越发凝重去来。很快,一个书生,名唤张树,便站出来,低沉的嗓音响起,“在下有个提议,可以再这几处修建堤坝,这样一来,洪水被拉截一处,也不至于危害周围百姓。”
听后,一旁的另一个书生却是紧抿着唇,显然,自己也想到修堤坝,只是一直在考虑其中利弊,不曾开口。
“在下觉得不妥,修堤坝的确可以防洪,但也并非长久之计,只能抵挡一时,若是堤坝决堤,那对周围的百姓必然造成更大的伤害。”一旁的秦楚生却提出了反对意见。
在座的几个书生见这两日,不由勾起嘴角,露出一抹笑意。张树和秦楚生在贛南县是出了名的才子,平日里也是互不相让的。
如今这一辩驳,张树便不服气起来,觉得秦楚生是想在赵子麟面前表现,于是开始和秦楚生争辩起来。
秦楚生自然也毫不示若,和张树争论着。不一会儿,两人便争得面红耳赤,张树见秦楚生一副好模样,不由想动起手来。
两人凑上前,张树扬起手来便要和秦楚生打起来,一旁,赵子麟冷眸看着,却没有说话。过了半晌,赵子麟以极快的速度上前拦下了张树。
“好了,你们二人所言不无道理,”赵子麟顿了顿,余光瞥了一眼秦楚生,示意秦楚生说说自己的想法。
闻言,秦楚生却是一噎,自己好没想到好的法子。过了半晌,秦楚生脸微微泛红,低声道,“回王爷,在下尚未想出好的法子治理洪水。”
一旁,张树听后,却是有几分得意。赵子麟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,“既然如此,那边先按张秀才的法子去办吧。”
听罢,秦楚生依旧有些担忧,薄唇轻启,动了动嘴唇,想说些什么,却又噎下不说。随后,赵子麟伸手抚了抚额,方才被两人的争吵扰得有些头疼。
过了半晌,赵子麟扬手挥了挥,示意他们先离开。不一会儿,几个书生便离开了县衙。待几人离开后,赵子麟便随县令一道前往书房,商量具体事宜。
“若是修堤坝,待到天晴了,才能进行,这修堤坝也要人力,你可有什么想法,城中的百姓只怕没有力气去修堤坝。”赵子麟思量片刻,说出心中疑虑。
一盏茶的功夫,县令也是一阵沉默。过了半晌,赵子麟便跳开这个话题,先着手处理修堤坝的事宜。一日后,贛南的雨便停了,赵子麟便主持开始修堤坝。
期间,张树也前往指导,秦楚生自然也关心此事,上前来查看。只一日,赵子麟担心的事情便发生了。修堤坝的人少之又少。
就在县令发愁时,赵子麟却二话不说亲自下了堤坝,和修堤坝的士兵和百姓一道修堤坝。贛南县周围的百姓很快便知道了此事。
一些还有力气的年轻男子十分佩服赵子麟,都纷纷自告奋勇,前往修堤坝的地方来帮助赵子麟。三日后,堤坝便修好了,赵子麟心头悬着的大石才稍微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