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,还没玩过残疾人。我就给你个机会,给我们表演个节目。你单腿站在酒瓶上,三十秒,我就放了你!”
乔四爷说完,将红酒瓶放在地上。
沈阮阮终于的头终于被放开,她大吸了一口气,站起身。
别说是酒瓶,尖刀今天都要站,被乔四糟蹋只会生不如死。
她抬起那条好腿,站在酒瓶上。
酒瓶又小有硬,硌的沈阮阮脚心生疼,咬牙挺着。
十七、十八、十九……
幸好她小时候学过芭蕾舞,要不然断断没有这个平衡力。
“不错,我再给你加点惊喜。”
乔四爷笑着摆手,他的人拿着水壶上前,滚烫的开水浇在沈阮阮脚上。
“啊!”
她尖叫开口,脚面扒皮一般的痛。
见她从酒瓶上跌落下来,乔四爷可惜咂舌:“给你机会,你也不中用啊。
沈阮阮捂脚看着乔四,阴险狡诈、小人本色!
她整只脚都不敢碰,痛的直咬牙,就是不哼出声来。
“来吧,好好伺候伺候爷,傅谨言不要你,我要你!腿劈开!”
乔四才不管那些,直接解开裤腰带。
“爷,毕竟是傅谨言的人,我们开罪不起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乔四回手就是一拳,“傅谨言若真在乎她,会把她扔在这种地方?分明是想人折磨她。连李家都倒闭了,可见姓傅就是想搞死她。我这样做,傅少不会生气。”
“爷说得对,爷说得对!”小喽啰捂着脸,还得是四爷,想得通。
乔四不客气,丢掉裤腰带,裤子直接从大腿上脱落下来。
“这衣服得怎么脱呢?”
他阴阳怪气的开口,拎起刚刚沈阮阮站过的酒瓶子敲再桌面上。
捡起破碎的酒瓶,在沈阮阮身上划。
沈阮阮动弹不得,一条假肢使不上力气,另一只脚被水烫的全无知觉。
她跑不掉,锋利的酒瓶划破单薄的衣衫割在她身上。
只感觉一行凉意随后鲜血便染红大片衣衫,强烈的剧痛感随之而来。
“我要怎么样,四爷才肯放过?”
他每一次划动,他都痛不欲生,这男人就没把女人当人。
“落到我手里的女人,哪有放过这一说?”
乔四爷大手一抓,至今薅住沈阮阮的头发,硬生生将她拽了起来。
沈阮阮脚上身上,多处地方剧痛,疼的她肩头直颤,这么多年虽然过得辛苦,却从未受过这种羞辱。
心底怒火燃起,口中牙关紧咬:“好!我伺候你,我好好伺候伺候你!”
她拿起地上的酒瓶碎片,看准了,抬手就割了上去。
“啊!”
乔四吃痛尖叫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