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合该出事,那边孙秀才买房子的事儿未和家中女眷商量,哄骗着说买了大院子让娘们先搬过去住着。
潘柔只当人都搬走,过去看看屋子,谁知道那孙秀才竟然回来屋里寻东西,二人冷不防撞见。
孙秀才本就是个贪财好色之辈,见如此绝色,顿时色欲攻心,拽着潘柔就往屋里拖,潘柔从前在唐家没见过孙秀才,只听说是个极不成器的东西。
突然被抓,潘柔吓得惊叫起来,女人家哪里是男人的对手,孙秀才怕周围人听见,一手搂着潘柔的腰,一手捂着她的嘴。
孙秀才时常在家打骂妻子,就算有人听见也不会想到旁的去。
潘柔死命挣扎,教孙秀才拖到上房之中,按在床榻上,从枕头下取来汗巾子将潘柔的手绑住,迫不及待地撕扯潘柔的衣裳。
“救命啊!”
孙秀才才松手,那潘柔大声呼喊,孙秀才吓出了一身冷汗,照着潘柔的脸就是一耳光,潘柔被打的眼冒金星,口角出血,仍旧挣扎不休,没多一会儿身上的力气耗的差不多,只好任由孙秀才作为。
隔壁除了潘柔的贴身丫鬟,别人根本不知道潘柔买房子的事儿,况且潘柔一向好静,轻易不出房门,也没人多在意。
潘柔死命不从,教孙秀才打了一顿,料想无法逃脱,索性对那孙秀才说道:“你别忙,我知道逃走不得,我从你便是,先解开我的手。”
孙秀才半信半疑,只潘柔一个女人料想也逃脱不了他的手心,况且这么来强的也没甚趣味,遂解开绑着潘柔的腰带。
潘柔手背放开,又央求说起来脱衣裳,孙秀才欢喜起来,在潘柔的胸口捏了一把,才放她起身。
潘柔起身揉了揉手腕,慢慢的站起身来,拉拢了衣裳,照着那柱子一头碰了过去,但见:鲜血顺着柱子往下淌,脑袋开裂!潘柔倒地,双眼翻白。
孙秀才吓得不知所措,赶紧下床穿上鞋袜,顾不得去看潘柔还有没有气息一溜烟儿跑了。
管黎这边,直到晚饭的功夫,因丫鬟说敲潘柔的门没人答话这才发现潘柔不见,众人在家找了一圈。又问小厮有没有人看见潘柔出门,又派小厮各处寻找,始终不见人影,还是潘柔的丫鬟说她主子买下隔壁的宅子,问是不是在那边。
管黎不禁埋怨了丫头几句,心里不免也有些愧疚,自己是客居,反倒给潘柔惹这么大麻烦。
话不多说,先带了人往隔壁去看,见大门敞开着,里头冷冷清清并不见半个人影。大家分散开找,突然屋里传来一声惊呼,众人跟着声音找了过去,顿时眼前的情形差点儿没让管黎窒息过去。
潘柔倒在正房地上,头旁边还有一滩血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