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云伸出拳头。
“成交。”
温妤笑,也伸出自己的手握成拳,一下撞上他的拳头,誓言好像便就此落定了。
夜里,萧锦程的幕僚急急敲开萧锦程西厢温妍房间的门,萧锦程还在温柔乡里半醉着,听到是幕僚来报,温妍不敢当误朝堂上的事宜,当即将萧锦程唤醒。
“是韩相的人马私自往前线运送的粮草和饷银,好像比皇上预计的还要多,穆先生感觉其中有蹊跷。”
萧锦程当即从软枕上弹坐起来,脑袋立即清醒过来,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“我明白了,老五这是借着与辽国的战争手握重兵借机敛财积聚粮草,企图兵行险招呢?”
温妍心惊,掩着口,低声揣测。
“殿下的意思是,五皇子,要举兵谋反?”
萧锦程立即掀掉锦被,准备出门。
“不然在万事俱备下,与辽国这场战争怎会打到这个时候?我们都被他骗了,辽国滋事,看似来势汹汹,指不定是与老五之间有份约定,如此他才可以重掌兵权,一举攻下皇城,而辽国就能堂而皇之得到西部的矿产,该死,他这是引狼入室,而韩相就是他在朝堂的内应,我说那总会投机取巧的老色鬼,这次怎么到了父皇开口才肯出血呢!他是将宝全压在老五身上了。”
见他匆忙准备出行,温妍也不敢当误,立即服侍他更衣,便有些怕的问到。
“那,殿下,五皇子真会打到这里吗?”
萧锦程在一阵忙碌下深深吸了一口气,也冷静下来了,衡量着一定局势。
“如果能顺利将韩墨借着输送粮草的机会,私自送到饷银和过多的粮食,或许还能阻止,不然西部的战火,怕是真要蔓延全国了。”
说着他已经边向外行,边对外面的人交待。
“集结能调动的所有人马,整装待发,待我从皇宫请命回来,立即出发拦截韩相的输送队伍!”
穆先生有些慌了,立马向他禀明。
“消息称,输送队伍已经出城前往前线了,若是等请命回来再做追击,就算押送着粮草行动迟缓,他们若是再分头行动,调虎离山,怕是更不好。”
萧锦程皱眉。
“粮草库存调令都是要手续一层层签发的,韩墨哪来的权利将这么一大笔饷银和粮食一起送走的?户部和城门不都有我们的人驻守吗?”
穆先生无奈,有着汗颜。
“韩墨亲自拿着丞相府的令牌督办,收买了所有有关的人员,包括我们的人,然后将城门的布防换成了他收买的人,无声无息的就这样打着皇上的号令,将支持五皇子造反的粮草和饷银都云出城了,还是七皇子在外驻守灾民的人发现这么多人的行踪蹊跷,回城禀报时我们的人拦截住,才得知这样消息的,以防万一又废了点时间去找我们之前的人探寻真假,这才发现户部和城门的人都出问题了。”
萧锦程背脊发寒。
“韩墨玩的还真大,今天我便要他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他当即有了决断。
“传令下去,立即先做追击,无论如何这笔粮饷先追回来最要紧,若真能阻止老五造反,我想父皇也不会责怪我先斩后奏,对朝中重臣动粗的。”
穆先生当即应命。
“是!”
虽然如此安排都是为了公事,也为了自己能在皇帝那里再博得一份好感,或许他还有与萧锦遇一较高下的机会,可私心而言,他对韩墨,他确实有要有个了结的期待的。
朝堂上的事也好,当初他借温妁对他的羞辱也好,这次,总算可以有个彻底了结了,他定然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翘舌雌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