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长公主这里,也是在事后才后怕这人的心机的,简直与那个楼兰如今的丞相,不乘多让,难怪楼兰让人不敢小觑,臣子与继承人都这么不好惹,以后对上这种人,还是更加小心些为好。
“不管如何这事是我将你引到这个地步,之后如果有任何问题,你大可不必与我见外,你的事便是我的事,我倒要看看,这位楼兰皇子,究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。”
温妤笑,知道也说不透这个大姐这一点了,便趁机改口道。
“我现在最在意的还不是这位。”
长公主这才响起她刚才和她说的除了感谢,还有一事请教的问题,于是便在她开口之前先问她。
“对呀?你刚才是想问什么事?”
温妤也不瞒她。
“其实也仅仅是好奇,今天早晨文大监来宣旨的时候,这位大监与妤儿听闻多少有些不一样,本以为他那样位高权重,又是能在皇上太后跟前说上话的人,定然不会将妤儿这等小县主放在眼里的,可在妤儿疑问,想打点他一下,请教一番时,这位大监便是意料之外的好说话,妤儿自是知晓这一切皆因长公主与小翁主,只是,这文大监,貌似与给人的严厉恐怖印象而言,相差甚大?”
上一世这个人无法为她所用,在她犹豫之时到底还是给萧锦程的人处理掉了,死法之惨,她不忍直观,那时她虽感觉萧锦程温文儒雅后的残酷一面,到底也无力去管一个已死,而且不是己方的人,只让人偷偷厚葬,并未敢做任何声张。
想是那时还是对那个人寄托着希望的,以至于后来自己被宋宜君温妁母女那般诬陷折磨,他都会相信,想来也不过是借机废掉她罢了,自己从一开始便是这个人的耻辱,对她也只有利用,又如何敌得过他登基为帝后,锦上添花的温妁?
这一世她已然决定不做他人板上钉,这些关系到成败的因素自然是弄清楚最好,道不同不相为谋,前一世有着深仇大恨,这一世重来她与那个人不会再成为夫妻,自然连那扶持的义务也没了?是非成败,这会,倒真是要看他们个人能力所及了,而这一回,无论是宋宜君温妁母女也好,他萧锦程也好,他们谁都逃不掉的。
不想,她诚挚问长公主文如梁这个人,长公主却笑的惬意。
“你也觉得这个人反差的很厉害是吧?”
温妤连连点头,她想表达的正是这个意思,毕竟与印象中的文如梁相比,现在这一世,认识差距还真不是一点点,这个极有可能成为自己一大助力之人,必须得了解清楚才行。
长公主起身,眉宇间多了丝沉重,和她说着这个人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