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人将刀高高举起的时候,小胖子一个飞身过去,直接咬住了他脖颈上的大动脉,血液直接从这人的脖颈处,涓涓流出,人也瞬间倒在了地上。
许仁庆回过头看时,虽觉得不可思议,但是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十几个具尸体,他也不得不放弃了。
许仁庆一行人回到土匪的意思听之后,他还是很不安心,对身旁的护卫吩咐道:“去清点一下石花雨带上来山上的士兵,现在剩下的人数有没有什么误差?”
他又转头对着熊忠兴说道:“你说亲眼看到石花雨被一箭*了心脏,逃进树林就不见了,但是我希望在我们下山以后,你还是安排人到后山去搜寻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熊忠兴:“放心吧,她和我可是有私仇,我是绝对不会让她活着下山的,话说你一个堂堂的知府又掌管着所有的府军,你怕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干什么,就算她有官职也就只是一个内务府的小官而已,你也不必太过于在意和紧张了。”
许仁庆:“你可别小看了她,一个内务府小小的人员,就能在短时间内,在这北境将生意做得这么大,而且还开了盐厂,你在这沂临城住了这么多年,如若不是她,你能找到这一产盐的地方吗?”
熊忠兴还是很不服气的说道:“这个人有个人的能耐,就像这探矿的官员一样,这种事情他们擅长,杀人我擅长。”
许仁庆一下子背着大字不识几个的熊忠兴怼的无话可说,他仔细想一想也不无道理,所谓术业有专攻嘛,什么人做什么事。
许仁庆看到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,这石花雨受了重伤被围困在这山上,如果不及时的治疗,应该也活不长久。
这时他身旁的护卫来报:除了石花雨,还有几个在行动中牺牲的士兵,剩下的都在,许仁庆这下心里踏实了,一个重伤之人,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,也只有死路一条,石花雨的事情落实了,他这才安心了,带着人质高高兴兴的就从山上离开了。
楼敏感受到一阵阵箭雨向林中射来,他将石花雨藏到一棵大树后,在旁边守护着地。
直到他听到悬崖边一阵人仰马翻的声音之后,又看到这些火把,渐渐的远离了悬崖,他才背着石花雨来到悬崖边上。
他背着石花雨刚到悬崖边上,就看到小胖子顺着那绳索爬了上来,冲着他一顿叽叽喳喳的叫,又指了指绳索。
楼敏虽然没有听懂它说是什么意思,但他知道丁勉是被绳索吊在悬崖下的,他赶紧的将绳索一点一点的拉了上来。
他将全身是血,昏迷不醒的丁勉,平躺着放在地上,粗略的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,发现他两条手臂、腿骨、胸骨多处断裂。
楼敏气的双手紧紧握成拳,微微的颤抖着,他恨不得此时就冲到土匪寨,将他们所有人都全部杀光,方解他心头之恨。
石花雨醒来时,就看到浑身泛着寒意的楼敏,蹲在丁勉的身旁。
她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,赶紧去检探丁勉是否还活着,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,她就有办法将他救活,甚至将他恢复如常。
查探到丁勉还有微弱的呼吸之后,石花雨狠狠地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