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勉:“那个暗道的入口在落朝崖的后山的空山洞,洞口的位置非常隐秘,道路很窄,小部队通过没问题,出口在驼山后山的半坡处的一座空坟里,以碑门作掩护,推开碑门就能直接到驼山的后山了。
从那座空坟到山寨大概就只有七八百米的距离。”
石花雨:“好,非常好!这条暗道是我们解救人质的唯一希望也是唯一出口,再加上唐勇做内线,我们基本上会有九成的希望,去把人质救出来,我们要把山上跟外界所有的联系给切断,这事丁勉你去安排。”
丁勉:“姑娘放心,这件事情早就已经安排好了,我在几个进山的通道上,都设了暗哨。”
石花雨:“太好了,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知府现在同意将他城里所有的护城军,都给我们来调派,已经进入了临战状态,大部队已经在城外集结,随时听候我们的调遣。
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将所有的人都围在驼山脚下,让这些土匪有兵临城下的压迫感,要让他们感觉到这个谈判的气氛,明白了吗?这次上山跟以往不同,任何一点小小的疏漏甚至错误都有可能带来生命危险,不能犯错误。”
.......
知府今天约了许仁庆在吉祥酒楼的包厢里喝酒。
知府在许仁庆进包厢之后,很是客气地请他入座,然后亲自为他斟酒。
许仁庆面上表现的受宠若惊的说道:“知府大人,您太客气了,仁庆怎么担待得起呀?再说要请喝酒,也应该是我请您啊!”
知府一脸笑意的说:“嗨,咱俩谁请还不一样啊!那个,仁庆兄,这可是珍藏了三十年的般若酒,今天特意带过来招待仁庆兄的,咱俩今天就把它喝了。”
许仁庆带着一脸假笑和知府碰杯饮酒,“这酒可真好喝,味道绵厚,入口浓香,可真是好酒,不知知府,今天请我来喝酒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?”
知府:“也没什么事情,这不是最近不顺,心里头憋屈,想找仁庆兄说说心里话。”
许仁庆:“知府大人,自从我来到沂临城,咱俩就是同僚关系,仁庆自认为也算是尽忠职守啊!如果大人心里有什么疙瘩,解不开的话,但说无妨,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。”
知府:“仁庆兄,这句话说的够朋友,咱俩同僚这么多年,我的脾气你应该知道,心直口快,脾气暴,性子直,有什么话?当场就说了,有什么仇,当时就报了,过后我也不记仇啊!
这些年要是有得罪仁庆兄的地方,还请仁庆兄多多见谅啊!”
说完,知府又端起酒来,“来!来!来!仁庆兄,再喝一杯。”
许仁庆也只是点点头,将酒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又给许仁庆斟了一杯酒之后,知府满脸的苦涩,接着又说道:“仁庆兄,最近呢?我遇到了一个坎,这个坎过得去,过不去,全在老弟手里拽着了,如果这个坎能过去,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兄弟你。”
许仁庆:“大人,您可千万别这样说,这话要从何说起啊!”
知府:“你这不是要上山去谈判了吗?责任重大,有一件事情,我谁都没有告诉,现在我只能悄悄告诉你,我儿子跟着探矿队上山了,他能不能安全的下山,我脑袋上这顶乌纱帽能不能保住?全靠仁庆兄你了,如果这两件事情办成了,我欠仁庆兄弟一个大人情。”
许仁庆:“大人,这话说的真的是严重了,下官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,过,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,我是一定要帮忙的,熊忠兴这些土匪,已经是强弩之末,现在是急于摆脱困境,所以我想他们的条件还可以谈,那个第四条我保证帮你改,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,来,喝酒。”
知府高兴的举起酒杯,“好!好!好!来喝酒,我敬仁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