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张易容的脸,可比他原本那张脸看着顺眼多了!
既然他说会去帮她除掉玉寒宫的人,那她也无需担心了,他的实力那么强,这点小事还是能办好的。
……
玉寒宫内,某个院子里正传来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声。
“啊!放开我!”某个房间里,浣纱正惊慌不已的与隔壁那疯婆子做斗争。
墙壁处不知何时竟被凿出了一个大洞,一个面目狰狞,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卡着上半身,那双长着长长指甲,皮肤犹如枯草般的手死死的抓着浣纱的手臂,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那力道之大,浣纱根本无法挣脱,那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着她的手臂,鲜血直流,这一口下去更是让她痛彻心扉。
她怎么会知道这隔壁的疯女人竟然一直在挖凿墙壁,并且一直都在隔壁盯着她,此刻终于破开了一个大洞,就趁她不防扑过来抓住了她,即便那疯女人自己撞在墙壁上被撞的头破血流。
那疯女人浑身都是毒,不知道多少年都未曾梳洗过,长长的指甲里尽是漆黑的脏东西,看得人心中直作呕。浣纱拼命的想要挣脱,奈何狠狠从那疯女人口中将手臂抽出时,手腕处竟被咬掉了一大块肉。
那毒素很快便让她头晕目眩,立刻便倒了下去。
那披头散发的疯女人见状,便顿时安静了下来,随即满是鲜血的手立刻又拼命刨起墙壁来,试图挖开足够大的洞逃出去!
就在她终于可以从那个并不特别大的洞里爬出来时,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。
“开饭了!”沉重的脚步声来到房门外,伴随着侍卫的声音,饭菜也放在了门口。
随后那侍卫分别在每个房门前都放了饭,却唯独给隔壁却不是将饭菜直接放下,而是通过那狭窄的窗口递进去,“开饭了!快点,不要我走了!”
里面却迟迟无人接,那侍卫便不耐烦的将饭菜放在了那非常窄的窗台上,随即便离开了。
随后便传来了那侍卫离开院子的脚步声,而放在窗台上那碗饭,也猛地摔在了地上,里面只是一些发硬的米饭和发黄的菜叶……
幽静的院子里,传来一声吱呀声,一扇门缓缓的打开,一只带着血污和泥土的手缓缓的伸了出来,那长长的指甲十分渗人,瞬息之间那饭菜便被端了进去,房门再一次关上了。
房间中,那头发乱糟糟完全遮住了脸的女人坐在地上,闻着那一碗放着鸡腿和鱼肉的饭菜,激动不已,立刻用手抓着往嘴里塞去,狼吞虎咽了起来。
大约两个时辰之后,来到院中的侍卫却被某个房间里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,随即立刻前去禀报皇上。
……
御书房内,小顺子正给皇上沏好茶端到桌边。
见皇上桌上那堆满的奏章,小顺子心中窃喜,他就知道一下早朝皇上便会被这些政务缠身,忙起来肯定就忘了去玉寒宫这回事。
虽然此事皇上迟早都会发现,但至少也得让皇上下了让娘娘搬进凤仪宫的命令才行。
起码也能让皇后娘娘顺理成章的回到皇宫中来,回到凤仪宫。
“皇上这两日可千万保重龙体啊,这奏章是越来越多了。”
独孤蔺眉头紧锁,看完手中奏章重重的放到了一旁,随即又拿起一本奏章,还未看完便扔到了一旁。
“秦家秦家,又是秦家!全是参秦向南的奏折!私自离开皇城,调离边境驻防的镇远军,竟跑去攻打什么山贼!秦家稍微一动,这满朝文武都要趁机落井下石,生怕给了秦家翻身的机会一般!”
独孤蔺疲惫的揉了揉额头,这秦家可从未让他省过心,但真的要拿下秦家了,这朝中怕是又要乱了,有秦家在,才能制衡他们。